>   八、天至明矣,人君失政,不以他气谴告变易,反随其误,就起其气。谴告篇卷十四,页六三九。
   九、夏末蜻□鸣,寒啼,感阴气也;雷动而雉惊,发蛰而蛇出,起阳气也。变动篇卷十五,页六五0。
   十、人君起气而以赏罚。页六五一。
   十一、夫喜怒起气而发。页六五五。
   十二、起水动作,鱼以为真,并来聚会。乱龙篇卷十九,页七00。
   十三、且瑞物皆起和气而生。讲瑞篇卷十六,页七三0。
   十四、奚仲感飞蓬,而仓颉起鸟迹也。感类篇卷十八,页八00。
   十五、皆起盛德,为圣王瑞。验符篇卷十九,页八三九。
   十六、虎狼之来,应政失也;盗贼之至,起世乱也,然则鬼神之集,为命绝也。解除篇卷二五,页一0四二。
   十七、春秋之作,起周道弊也。定贤篇卷二七,页一一二一。
   十八、如周道不弊,孔子不作者,未必无孔子之才;无所起也。页一一二一。
   十九、周道弊,孔子起而作之。页一一二二。
   二十、设孔子不作,犹有遗言;言必有起,犹文之必有为也。页一一二二。
   二一、观文之是非,不顾作之所起,世间为文者众矣。页一一二二。
   二二、儒者不知秦燔书所起,故不审燔书之实。正说篇卷二八,页一一二六。
   二三、感伪起妄,源流气A。书解篇卷二八,页一一五三。
   二四、有鸿材欲作而无起,无细知以闲而能记。页一一五四。
   二五、故夫贤圣之兴文也,起事不空为,因因不妄作。对作篇卷二九,页一一七八。
   二六、是故论衡之造也,起众书并失实。页一一七九。
   二七、故论衡者,……其本皆起人间有非。页一一七九。
以上二十七则。二五、「起」与「因」字互用,十六、「起」与「应」字互用,十六、二十、「起」与「为」字互用;一、七、九、十四、二三、「起」与「感」字互用。据此,这二十七处的「起」字,有「因」、「为」、「应」、「感」等字的意思。这是不见于字书,而可以由归纳的结果,证明这种解释是不会错误的。
  再者,仲任惯用「何等」二字,归纳于下:
   一、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尧何等力?感虚篇卷五,页二五三。
   二、实黄帝者,何等也?道虚篇卷七,页三一四。
   三、所谓尸解者,何等也?页三三一。
   四、今言男女,相逐其间,何等洁者?语增篇卷七,页三五0。
   五、此何等民者?犹能知之。艺增篇卷八,页三八八。
   六、年五十击壤于路,与竖子未成人者为伍,何等贤者?页三八九。
   七、夫法度之功者,谓何等也?非韩篇卷十,页四三六。
   八、名世者谓何等也?刺孟篇卷十,页四六0。
   九、所谓十日者,何等也?诘术篇卷二五,页一0三一。
「何等」二字当是汉时常语。孟子公孙丑篇:「敢问夫子恶乎长?」赵注:「丑问孟子才志所长何等?」吕氏春秋爱类篇:「其故何也?」高注:「为何等故也。」都是以「何等」连文,犹今言「什么」。
  上列「嫌」、「起」、「何等」三例,都是以归纳法来解释字义的。虽无旧说可凭,但若玩其本文,参之他卷,自觉其为适当的解释。
  全书故实,也用同样的归纳法,以便于与其所根据的他书及本书各篇前后互见的相参照。如汉高祖的母亲,息大泽之陂,梦与神遇,见吉验、奇怪、雷虚、感类等篇,此事出史、汉高纪。王鸣盛说,「遇」是「构精」的意思。据奇怪、雷虚,谓「遇」是龙施气,则知汉人的意思与王鸣盛说同,而仲任则谓「遇」是「遇会」。又如汤遭大旱,祷于桑林,见感虚、明雩、感类等篇。明雩、感类并说「汤以五过自责」,而感虚篇则说以「六过」,与荀子、说苑、帝王世纪等书正合。则知仲任本云「以六过自责」,其说无异,而一作「五过」者,是出于误记,未必仲任另有所据而云然。说详感虚篇。卷五,页二四五。又如桑b之异,见无形、变虚、异虚、恢国、感类、顺鼓等篇。这件故事,有书系之高宗武丁,有书系之中宗太戊,仲任于无形、变虚、异虚、恢国作高宗,于感类作太戊,于顺鼓并存两说。则知这个故事相承有如此异说,不关于今古文说的不同,故仲任随意出之。说详无形篇。卷二,页六四。
  关于本书援引群经的地方的解释,是用分类法。陈奂诗毛氏传疏序说:
   初放尔雅编作义类,分别部居,各为探索。久乃除条例章句,揉成作疏。
可见陈奂作诗毛氏传疏事前准备的工作,将全书拆开,分成若干类,会集材料,然后会通成书。我也用这种分类的方法。不过陈氏就山川名物学尔雅那样分类,我则就所引群经,将各经作一单位,分别抄集,然后再参照各经的各种注释,求其家法,探其义蕴。如本书所见论语的地方,都辑为一类,以便于与本书各篇前后参照,及博征旧说,以求合于本书的原义。如论语雍也篇:「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