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端。

  此言作颉皋之法。

  一杆之两端谓之两夫,植,柱也,所以承杆者,□同傅,言着钩于其两端也。

  诸作穴者五十人,男、女相半。

  此言作穴所用人数。

  攻穴为传土之囗,受六参,约以绊其下,可提而举投。已,则穴七人守退垒之中,为大庑一,藏穴具其中。

  此言开穴时运土之具及穴成后之处置。

  攻穴犹凿穴,空格当是“具”字,孙疑传土作“持土”,非是,“持”犹储积,但开穴时掘出之土,必须陆续移出,乃不阻碍工作,此是一般常识,若解作储积,适得其反。传,移也,转递也,今粤俗尚呼运土之竹箕曰参,读如“惨”,盖将凿出之土,先用环索(见节)牵上穴口,以后再由工人挑去,故云每具受六参。孙以“参”为“”之讹,亦因未详考方言而误。

  土畚以绳()环其底,便易于提挽,又可举而倾倒之,是亦省人力之法。

  已者作穴既成也,穴成则每穴用七八人守之,退垒疑是可供休息之垒。

  庑,苏以为罂,非是,余按汉书注,庑,门屋也,瓦罂岂藏工具之器。

  难穴,取城外池唇木瓦散之,外斩其穴,深到泉。难近穴,为铁a,金与扶林长四尺,财自足。客即穴,亦穴而应之。

  此又分述阻碍敌人作穴之法。

  难,孙改为“□”,非是,阻难为连言,难穴即阻敌之穴攻,与戌篇节“难寇”同义。“之外”的“外”字属上或属下,均不成句,余谓应移于节首作“难外穴”,(即城外之穴。)与下“难近穴”对言,否则“难穴”与“难近穴”两无区别矣。将池边(唇)之木、瓦散开,敌人要作穴自当较为困难。

  斩为堑字省文,堑穴见前节。

  a,斧也,“金与扶林”,孙疑扶林为a枋之讹,余疑应作“a与柄”,(a字误分为“金、扶”两字。)谓a连柄共长四尺,与前节长四尺半之数相近。财即才,言此项工具足用而止,不必过多。

  即,若也,如果也,敌果开穴以攻,我亦作穴以迎拒之。

  为铁钩距长四尺者,财自足,穴彻,以钩客穴。

  此言钩距之用,丑篇所言钩距,与此不同。

  彻、通也,既通敌穴,即以铁钩距钩敌方作穴之工兵。史树青等曾说:“四川出土的铁器中,有汉钩镶一件,在武梁祠石刻中,我们曾见过这样的武器,刘熙释名说:‘两头曰钩,中央曰镶,或推镶或钩引。’但据墨子鲁问篇说:‘公输班作钩距。’其作用是‘退者钩之,进者拒之’。……我们推测就是展览会中陈列的钩镶,钩拒是它的别名而已。”(一九五四年文物参考资料一二期一一五页)展览会的物品我未见到,不过这里钩距的作用在进攻,正如释名所说“用之之宜也”。

  为短矛、短戟、短弩、虻矢,穴彻以斗。

  此言短兵器等之用途。

  扬雄方言云:“箭,其三`长尺六者谓之飞虻。”虻矢乃矢之一种。

  以金剑为难,长五尺,为銎、木□;□有虑枚,以左客穴。

  此言金剑之用。

  吴引战国策秦策“以与秦为难”,难,犹敌也,谓“以金剑为抗拒之用”;余按下文明言“以左客穴”,则此处不必言抗拒。“难”字俗写作“□”与行草之“斫”有点相像,“斫”与前节孙拟改“难”为“□”之“□”同音,击也,亦即剑刃。战国有木剑,近年长沙曾出土,但挫客穴需要锋利,故特声明用金刃。

  依此来看,孙改全句为“斫以金为斫”,亦非是,似当仿节的句法,改作“剑以金为斫”,才合。

  五尺指剑之长度。銎即斧斤入柄之处。□音丑利切,柄也。虑枚,运解为鹿卢,剑柄怎能安置鹿卢?余谓当是便于执持之处。“左”孙改“佐”,非也,左与挫音近,当改为挫,即阻难之意。

  戒持罂,容三十斗以上,狸穴中,丈一,以听穴者声。

  此复言穴听之布置。

  戒,备也。持,N也,具也。三十斗,前节作四十斗。又节五步一井,节三丈一井,此独言“丈一”,远近不合,孙疑“丈”上脱“三”字。

  为穴,高八尺,广、善为傅置,具炉、牛皮橐及瓦□,卫穴二,盖陈[及艾,穴彻,熏之。

  此又言作穴及其设备之大概。

  前节言穴高十尺,广十尺,又节□穴高七尺五寸,广七尺,高、广相近,则“广”下殆脱“八尺”两字。傅置,孙改傅埴,谓即前善周涂其傅之意,非也;此对全穴而言,非专说柱,傅置乃薄植之讹(见子篇节),谓宜善为w柱,约如前节所言。

  □即缶,以载艾、炭等,卫,旧无解,犹言“每”也,下仿此。

  “陈”与“填”古音甚相近,“盖陈”谓以艾等填盖于缶内,与节“满炉而盖之”同,旧解不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