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毀謗聖賢人。爾時舍利弗。晝夜六時。以道眼觀諸眾生。有應度者。而度脫之。爾時摩竭提二國中間。五百賈客。將一白狗。初夜煑肉作食。於後夜時。狗偷食之。次日賈客饑渴作瞋。持刀刖其四足。投身糞坑。宛轉腹行。受苦不盡。舍利弗入城乞食。經過彼路。至此狗所。持食與之。說法利喜。却後一七。罪畢得出。生於人中佛告阿難。爾時白狗。豈異人乎。今均提沙彌是也由過去世。毀罵賢聖。墮在惡道。由初願懺悔。罪畢得出。生於人道。遇佛世尊。即得漏盡。
  二華報
  故經云。夫士處世。斧在口中。所以斬身。由其惡言。
  釋。此文雖出本經。然法句。阿含。大律。皆同。法苑云。口者。關也。舌者。兵也。出言不當。反自傷也。高僧傳云。兵者。不祥之器。不得已而用之。言者。不真之物。不得已而陳之。又斧喻其舌。惡言喻斧發也。如人擲斧斬天。斧落還傷自體。世人欲以惡言害彼。而反目害於己也。如大律云。昔調達罵舍利弗。為惡欲比丘。應時熱血從鼻孔出。即以生身墮大地獄中。佛因而說偈曰。夫士處世。斧在口中。所以斬身。由其惡言。應毀反譽。應譽反毀。自受其殃。終無有樂。諸經集要云。甘露及毒藥。皆在人口中。甘露謂實語。妄語則為毒。毒不決定死。妄語則決定。妄語自不利。亦不利他人。自他俱不利。云何妄語說。若與身不利。慎口也何妨。
  三結勸
  噫。可不戒歟。
  釋。地持論云。妄語之罪。能令眾生。墮三惡道。若生人中。得二種果報。一者多被誹謗。二者為人所誑何故妄語墮三惡道謂緣其妄語不實。使人虗生苦惱。是以死受地獄苦。以其欺妄。乖人誠信。故受畜生報。緣其妄語。皆自貪欺。貪欺罪故。復為餓鬼以其妄語。不誠實故。被人誹謗。以其妄語。欺誘人故。為人所誑。既知妄語。有此四大苦報。可不戒歟。
  第五飲酒戒(分三)初標名
  五曰不飲酒。
  釋。酒者。禍泉也。飲之令人惛迷神智。顛倒是非。爛菩提芽。壞正覺果應當杜絕。梵網經云。菩薩應生一切眾生。明達之慧。不應生一切眾生。顛倒之心。也。昔元鑒禪師。數興造。工匠繁多。或送酒者。輒曰我所造者。必令如法。寧使罷工。無容飲酒。時清化寺。修營佛殿。州豪孫義。致酒兩輿與鑒。鑒即破酒器。流溢地上。義大怒。明將加惱。夜夢神人。以刀擬之既窹。躬詣懺悔。薩遮尼乾子經云。飲酒多放逸。現世常愚癡。忘失一切事。常被智者呵。來世常闇鈍。多失諸功德。是故黠慧人。離諸飲酒失。
  二釋義(分三)初述律。二引證。三結勸。初中(分四)初明境
  解曰。飲酒者。謂飲一切能醉人酒。西域酒有多種。甘蔗。蒲萄。及與百花。皆可造酒。此方止有米造。
  釋。飲酒者。乃總標之詞。酒非一種。故曰一切。西域。即天竺也。多種者。知神仙服食經云。採南燭草。煑汁為酒。碧映五色之神光。扶桑記云。頓遜國有樹。形似安石榴。取其花汁。貯盆內數日成美酒。洞冥記云。瑤現去王門九萬里。有草割之釀酒。飲一合三日不醒。飲日溪水則醒。南史載。拘樓國。有水仙樹。腹中有水。謂之仙漿。飲者七日醉。古今註云。烏孫國。有青田核。得水成酒味醇。飲盡更生。名青田酒孚。異物志云。文草作酒味甚美。人以金買。不以為貴。然酒雖有多種。大略不出其二。一者穀酒。謂以五穀和麯而釀成之。二者木酒。謂唐。相莖花果雜諸藥。而醞成之。即甘蔗。蒲萄。百花。藕根。糖蜜等是也。此方。即震旦也。謂震旦惟未造故。
  二顯戒
  俱不可飲。
  釋。俱不可飲者。謂如上等酒。但有色香美味。能醉人者。一切俱不得飲也。若不改者。現世為人所耻。死墮惡道亦不得以草頭著酒。滴入口中。謂涓滴不除。漸成河海。乃至啗槽食麯。和酒煑食。皆不可也。是故佛言。若以我為師者。不得飲酒。亦不得貯畜。
  三開權
  除有重病。非酒莫療者。白眾方服。無故一滴不可沾唇。
  釋。重病者。言非輕小之疾也。千鈞之弩。豈獨為鼷鼠所發。非酒莫療者。若醫言。別物所不能救。唯酒可療者。准律白眾方服。始無自私之咎也。但不得未病先病以此為由之心。而飲若假以病緣而圖貪飲者。即名破戒。雖為病故。有效則服。病愈即止。飲時不得入眾。應在佛殿下風遙禮。亦不聽誦經持呪。七日之外。沐浴更衣。方許作也。無故者。無病緣之故。不得飲也。律中佛言。酒有多失。開放逸門。飲如葶藶。犯罪已積。若消病苦。非先所斷。又薩遮尼乾子經云。酒為放逸根。不飲閉惡道。寧捨百千身。不毀犯法教。寧使身乾枯。終不飲此酒。假使毀犯戒。壽命滿百年。不如護禁戒。即時身磨滅。決能定使差。我猶故不飲。況今不定知。為差為不差。作是決定心。心生大歡喜。即獲見真諦。所患即消除。毗尼母經云。莎提比丘。自小因酒。長養身命。後出家已。不得酒故。四大不調。諸比丘白佛。佛言。病者聽甕上嗅之。嗅不。差者。聽用酒和麵作餅食之。若差者。不聽復嗅食。
  四護譏
  乃至不得齅酒。不得止酒舍。不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