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惓巨卷切 浹子恊切 倨九魚切 慘倉感切 怛丁割切 詬胡遘切 懥陟利切 憤扶粉切 悱孚匪切 [鸚-女+隹]其愚切 頷戶感切 繭古典切 慽且的切 尠息淺切 抝烏狡切 倔巨勿切 撙祖本切 汾扶云切 鴆除禁切 糲力葛切 藞藥音 苴七閭切

  禪林寶訓合註卷第四

    虎林澄遠居士張文憲程叔甫參閱
  佛智裕和尚曰。駿馬之奔逸。而不敢肆足者。衘轡之禦也。小人之強橫。不敢縱情者。刑法之制也。意識之流浪。不敢攀緣者。覺照之力也。烏乎。學者無覺照。猶駿馬無衘轡。小人無刑法。將何以絕貪慾。治妄想乎(與鄭居士法語)。


  制也。
  佛智謂水菴曰。住持之體有四焉。一道德。二言行。三仁義。四禮法。道德言行。乃教之本也。仁義禮法。乃教之末也。無本不能立。無末不能成。先聖見學者。不能自治。故建叢林以安之。立住持以統之。然則叢林之尊。非為住持。四事豐美。非為學者。皆以佛祖之道故。是以善為住持者。必先尊道德。守言行。能為學者。必先存仁義。遵禮法。故住持非學者不立。學者非住持不成。住持與學者。猶身之與臂。頭之與足。大小適稱而不悖。乃相須而行也。故曰。學者保於叢林。叢林保於道德。住持人無道德。則叢林將見其廢矣(實錄)。
  水菴一和尚曰。易言。君子思患而預防之。是故古之人。思生死大患。防之以道。遂能經大傳遠。今之人謂求道迂濶。不若求利之切當。由是競習浮華。計較毫末。希目前之事。懷苟且之計。所以莫肯為周歲之規者。況生死之慮乎。所以學者日鄙。叢林日廢。紀綱日墜。以至陵夷顛沛。殆不可救。嗟乎可不鑑哉(雙林實錄)。


  遠也。

陵夷
  上。小山也。下。平也。言丘陵潰墮。漸至於地。教化漸廢。以類此也。
  水菴曰。昔遊雲居見高菴夜參。謂至道徑挺。不近人情。要須誠心正意。勿事矯飾偏邪。矯飾則近詐佞。偏邪則不中正。與至道皆不合矣。竊思其言近理。乃刻意踐之。逮見佛智先師。始浩然大徹。方得不負平生行脚之志(與月堂書)。

徑挺
  當機直指。絕無迴避。擬議之間。白雲千里。
  水菴曰。月堂住持。所至以行道為己任。不發化主。不事登謁。每歲食指。隨常住所得用之。衲子有志充化導者多却之。或曰。佛戒比丘。持鉢以資身命。師何拒之弗容。月堂曰。我佛在日則可。恐今日為之。必有好利者。而至於自鬻矣。因思月堂防微杜漸。深切著明。稱實之言。今猶在耳。以今日觀之。又豈止自鬻而已矣(法語)。

月堂
  臨安府淨慈月堂道昌禪師。潮州寶谿吳氏子。嗣妙湛惠禪師。

風山漸卦
  漸。漸進之義。象曰。山上有木。漸。君子以居賢德善俗。註云。二者皆當以漸而進。賢字衍唐丘志曰。居安慮危。防微杜漸。此古人憂之深。慮之遠。而防其未然也。


  賣也。
  水菴謂侍郎尤延之曰。昔大愚慈明。谷泉琅琊。結伴參汾陽。河東苦寒。眾人憚之。惟慈明志在於道。曉夕不殆。夜坐欲睡。引錐自刺。歎曰。古人為生死事大。不食不寢。我何人哉。而縱荒逸。生無益於時。死無聞於後。是自棄也。一旦辭歸。汾陽歎曰。楚圓今去。吾道東矣(西湖記聞)。

尤延之
  姓尤。名袤。字延之。號遂初居士。問道於水菴一禪師。

荒逸
  恣情放意。怠惰荒淫。流蕩無返也。
  水菴曰。古德住持。率己行道。未甞苟簡自恣。昔汾陽每歎像季澆漓學者難化。慈明曰。甚易。所患主法者不能善導耳。汾陽曰。古人淳誠。尚且三二十年。方得成辦。慈明曰。此非聖哲之論。善造道者。千日之功。或謂慈明妄誕。不聽而汾地多冷因罷夜參。有異比丘謂汾陽曰。會中有大士六人。奈何不說法。不三年果有六人成道者。汾陽甞有頌曰。胡僧金錫光。請法到汾陽。六人成大器。勸請為敷揚(西湖記聞及僧傳)。

苟簡
  苟求聲利。簡去仁義。

六人
  慈明圓。大愚芝。琅琊覺。谷泉道。法華舉。天勝泰。
  投子清和尚。畫水菴像求贊曰。嗣清禪人。孤硬無敵。晨昏一齋。脇不至席。深入禪定。離出入息。名達九重。談禪選德。龍顏大悅。賜以金帛。力辭者三。上乃嘉歎。真道人也。草木騰煥。傳予陋質。炷香請贊。是所謂青出於藍。而青於藍者也(見畵像)。

投子
  舒州投子山義清禪師。嗣水菴一禪師。南嶽下十七世也。

九重
  天子之門有九重也。

選德
  乃內宮殿名也。


  人君即位後皆稱上。此乃指宋孝宗也。

青出於藍
  出荀子勸學篇。青色乃由藍中之靛而染之。其色返深於藍。弟子學不止而勝於師。乃末勝本也。
  水菴曰。佛智先師言。東山演祖。甞謂耿龍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