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為汝諸人分明說破。喫粥了便洗鉢盂。趙州東壁掛葫蘆。拈得鼻好打失口。達磨不是老臊鬍。
  本覺微云。大小趙州鼓粥飯氣。這僧悟去也是刺腦入膠盆。
  趙州到黃檗。檗見來便閉却方丈門。州乃把火於法堂內呌曰救火救火。檗開門捉住曰道道。州曰賊過後張弓。
  保福展云。黃檗有頭無尾。趙州有尾無頭。
  五祖戒云。黃檗只會買賤不會賣貴。趙州因禍致福。
  雪竇顯云。直是好笑。笑須三十年。忽有個衲僧問笑個甚麼。笑賊過後張弓。
  南堂欲云。重門擊柝。黃檗過於隄防。囓鏃破關。趙州慣得其便。雖然兩不相傷。笑破雪竇鼻孔。
  古南門云。雪竇好一笑。祇是不合隨趙州語脉走。畢竟如何。賊賊。
  雲溪挺云。一個開門入盜。一個把髻投衙。惹得黃口小兒笑破嘴脣皮。
  趙州與侍者文遠論義曰。鬥劣不鬥勝。勝者輸胡餅。遠曰請和尚立義。州曰我是一頭驢。遠曰我是驢胃。州曰我是驢糞。遠曰我是糞中虫。州曰你在彼中作麼。遠曰我在彼中過夏。州曰把將胡餅來。
  五祖戒云。禍不單行。
  瑯琊覺云。趙州文遠也是蕭何置律。
  徑山杲云。文遠在驢糞中過夏。面赤不如語直。趙州貪他少利贏得箇胡餅。撿點將來也。是普州人送賊。畢竟如何。鵞王擇乳素非鴨類。
  天童覺云。高高標不出。低低望不及。眼自爭先得。籌因打結贏。
  天寧琦云。當時文遠待趙州道我是一頭驢。便好道輸却胡餅了也。老漢取餅就手。奪得便行。
  寶華忍云。文遠勝裏輸。明輸暗勝。趙州輸裏勝。明勝暗輸。纔勝即輸。輸即勝。算來胡餅都無分。而今拈出大家看。動着些兒成話柄。咄。
  演教泐云。趙州只知貪程不覺錯路。文遠雖輸果餅未免暗得便宜。山僧與麼道。具眼者辨取。
  趙州外出路逢一婆子。乃問什麼處去。婆曰偷趙州笋去。州曰忽遇趙州又作麼生。婆便與州一掌。州休去。
  雪竇顯云。好掌。更下兩掌也無勘處。
  五祖演云。趙州休去作麼生商量。白雲露箇消息。貴要諸人共知。婆子雖行正令。一生不了。趙州被打兩掌。咬定牙關。婆子可謂去路一身輕似葉。趙州高名千古重如山。
  南堂欲云。將謂胡須赤。更有赤須胡。
  龍池傳云。且道趙州休去。是肯伊是不肯伊。
  古南門云。趙州今日小出大遇。
  南山寶云。這兩個漢都來病入膏肓。雖針藥有所不能救。若人撿點得出。許伊具一隻眼。
  圓照森云。還識趙州老漢麼。雲縷縷。風絮絮。寄言行路兒。莫上山頭去。
  甌峰承云。賊是小人。智過君子。
  白巖符云。這婆子不惟竊笋。亦且并竹而歸。可謂偷天手段不讓礄跖。然趙州休去。又豈止偷天而已。
  趙州一日於雪中倒臥曰相救相救。有僧便去身邊臥。州便起去。
  翠巖芝云。此僧在趙州圈繢裏。還有人出得麼。
  天童華云。這僧如虫禦木。要見趙州天地懸隔。有般瞎漢便道山僧扶強不扶弱。殊不知我王庫內無如是刀。喝一喝。
  勝法法云。這僧只顧救人。不解自救。
  趙州到道吾。纔入堂。吾曰南泉一隻箭來也。州曰看箭。吾曰過。州曰中。(有本作茱萸。非也。今依會元)
  雪竇顯云。二俱作家。葢是道吾趙州二俱不作家。箭鋒不相拄。直饒齊發齊中。也只是個射垛漢。
  報慈遂云。且道二大老相見還有優劣也無。若撿點得出。許你於中字上有個入處。
  古南門云。趙州道吾露個爪牙。不枉同條。雖然。祗如雪竇道直饒齊發齊中也只是個射垛漢。是肯伊是不肯伊。還會麼。好手手中呈好手。紅心心裏中紅心。擊禪牀一下。
  明招補云。好手手中呈好手。則不無趙州。然在作家不啐啄。啐啄同時失。又作麼生。
  趙州因見僧掃地乃問與麼掃還潔淨也無。曰轉掃轉多。州曰豈無撥塵者。曰誰是撥塵者。州顧視曰會麼。曰不會。州曰問取雲居去。僧後問雲居如何是撥塵者。居曰者瞎漢。
  古塘□云。二老當斷不斷。致使這僧轉掃轉多。山僧則不然。待云誰是撥塵者。便接過掃帚痛與一頓。為甚如此。不見道為人須為徹。
  趙州見文遠侍者在佛殿禮佛。州以拄杖打一下曰作甚麼。遠曰禮佛也是好事。州曰好事不如無。
  中峰本云。文遠云禮佛也是好事。不妨頑軟。趙州云好事不如無。話墮了也。要知趙州老人話隨處麼。待伊磕破腦門即向你道。
  趙州因僧問狗子還有佛性也無。州曰無。僧曰。上從諸佛。下及螻蟻。皆有佛性。狗子因甚麼却無。州曰為伊有業識在。又僧問狗子還有佛性也無。州曰有。僧曰。既有。為什麼入這皮袋裏來。州曰為伊知而故犯。
  翠巖芝云。說有說無。兩彩一賽。如今作麼生。
  高峰妙云。大小趙州拈出一粒巴豆子。攪亂衲僧肚腸。設有吞吐得者。亦不免喪身失命。何故。急急。
  愽山來云。道有道無。靈鋒橫握。盡大地人向趙州手裏乞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