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奈彼此不无钝置。

  这僧拟识南泉面打破家私就榻眠不忆二边俱看破至今千载见无缘。

  昔有一婆供养一庵主经二十余年常令二八女子送饭给侍一日令女子抱定云正当与么时如何庵云枯木倚寒岩三冬无暖气女归举似婆婆曰我二十年只供养得个俗汉遂趁出烧却庵。

  这僧只解闭门造车不解开门合辙者婆不但眨眼杀人亦能眨眼活人当时我若作这僧待伊抱定正当与么时如何只向伊道是甚么饭待拟开口便乃呵呵大笑不惟令这女子疑杀亦令婆子终无异心。

  正与么时仙掌露如何不解鼓风烟当时便与蓦面吐婆婆只得哭苍天。

  赵州到一庵主处问有么有么主竖起拳头师云水浅不是泊船处便行又到一庵主处问有么有么主亦竖拳头师曰能纵能夺能杀能活便作礼。

  二庵主怀藏至宝以待奇人赵州更是大海经商酬价罕有人识。

  从来赵老生涯别杀活纵横得自繇自此一番相见后至今彼此各含羞。

  香严示众曰若论此事如人上树口衔树枝脚不踏枝手不攀枝树下忽有人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不对他又违他所问若对他又丧身失命当恁么时作么生即得时有虎头上座出众云树上即不问未上树时请和尚道师乃呵呵大笑。

  香严描写甚的奈何知心者少虎头虽识好恶只见一边当时我若在会但礼香严三拜。

  香严年老觉心孤百计千方邈画图不是虎头伸一问至今悬得嘴卢都。

  行者因化主至宅乃问化主是甚处主云药山者云还将得药来么主云未审有什么病者忻然取银百两施之复云山中若有人此物乃回主寻归山纳疏药山问子归何速主即叙前问难药山云急送还他子遭贼了也主即送还者云山中有人更添百两施之。

  这僧虽住药山而不知药忌及乎看病不识病源殊不知行者病在膏肓良医拱手若非药山识病几乎错下药头。

  无量劫来冤债病者僧那有好医方惹得一身传药老累他化主草鞋长。

  云门示众曰拄杖子化为龙吞却乾坤了也山河大地甚处得来。

  云门一期施设不妨新鲜只是难逃抱贼叫屈。

  堪笑云门老作家无端拄杖化龙蛇纵然吞却乾坤了看来终是眼睛花。

  古德一日不赴堂侍者请赴堂德曰我今日在庄上吃油糍饱者曰不曾出入师曰你但去问取庄主者方出门忽见庄主归谢和尚到庄吃油糍。

  一条拄杖两人扶。

  埋兵掉斗令成功幸有名公与助风媒窃纵然巢未破管教坐卧不停踪。

  睦州示众不见无事人到来因缘。

  睦州恁么早是自己昏昏焉得使人昭昭。

  未话已前先有事此僧相向事如麻人生若解随时过到老无闻枷上枷。

  殃崛持钵入城至一长者家值其妇产难子母未分长者云瞿昙弟子汝为至圣当有何法能免产难殃崛曰我乍入道未知此法当去问佛却来相报遽返白佛具陈上事佛告曰汝速去说我自从贤圣法来未曾杀生殃崛往告其妇闻之当时分免母子平安。

  长者此问险事罕闻殃崛不知辞劳不得瞿昙与么道未必灵验妇闻免难赚杀几多人。

  发言先已露家私那得胡人不放痴堪笑堪悲逐块汉一狐疑了一狐疑。

  临济因黄檗普请锄茶园檗后至济问讯按钁而立檗曰莫是困那济曰钁也未动何言困檗便打济接杖推倒檗呼维那拽起我来那曰和尚争容得这风颠汉檗却打维那济钁地曰诸方火葬我这里活埋。

  临济吃得棒快黄檗吃跌甚甘维那扶起死里复生那返吃棒代罪者不得辞其责临济与么道太煞欺人。

  父子相逢各逞奇累他愚妇却成痴有时若解翻身句和贼和赃捉败伊。

  行实

  二隐谧书记及大众请问和尚参方因缘望为吐露以起后学师曰吾乃蜀之合阳人也俗姓蔡母余氏自之江南今已三十年生平履历得不忘乎设言之未必备记儿时先母以鸡肉置盏中嗅之即呕吐如粥饭不洁即不食先母惜之故尝与予推命似不可婚遂送本里金钟寺依道然叔出家时年十岁然虽志存释典无奈资质愚钝纵勉力如不习相似凡见燕坐者心多喜之至十七岁遂南游入讲肆屈指十四年至丁卯岁息肩当湖会毛俞诸公于德藏谭楞严有水乳之契即留掩关阅藏未及半载偶染痢几死俄想生死无尝瞬息异世岂有间心寻于纸墨彼时即欲破关参先和尚因毛公再三苦留遂止虽身不动而渴想犹驰正踌蹰间忽接友人送先和尚语录读至参禅偈曰一念未生前试看底模样顿觉疑情猛发寝食俱忘研穷两载竟无趣向至庚午春先师过当湖因遣护关俗子传语问先师师云教他关中莫妄想疑情愈发又将一载竟无所知如木人相似偶尔散步不觉失足坠楼正当跌时如梦忽觉便会一念未生前底道理随口一偈曰一念未生前六户绝消息瞥尔扬双眉大似眼无力遂破关走姑苏见先师于清凉庵中便问学人绝迹而来特为亲近和尚答云莫妄想进云未审还有堂头也无答云看脚下进云不因渔父引怎得见波涛答云莫错会好予便礼拜至辛未春先师赴育王请予亦追随入室问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