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得捷)

  前专人往嵩山未及裁寄者以未晤不敢先之以书何期返辱云章并香茶诸物令山僧愧汗夹背多矣寒夜无聊镫下取嵩山诸槁目之始知法门有人第不识果如苏黄唱酬杨李抬捺不刻书之行在即不能过访便先寄拙书一幅以俟后缘可耳太夫人齿德俱尊敢收派下然尊命难方聊赠一号。

      又

  佛法澹泊冷如秋霜而有志者睹此莫不寻山觅水掉头不顾野竹痴心肠尚作大厦一木弗知将来如何合尖然总赖居士与之眉毛相结共维末运或庶几可了后一段事太夫人及令弟皆佳不山僧暂寓苏州双塔寺寺为百丈禅师旧迹但荒废日久所住皆俗僧是以无可与语倘便中褱我好音庶不致寂莫余不多及。

  寄高居士(讳俊捷)

  耳居士名久矣不能一晤为恨前者差人上滇致法衣与嵩山主以未面故不敢辱台旌何期返引信供远颁不令山僧感愧交集邪想缘晤有期暂对璩使拜领容当面谢嵩山法门有金昆可无忧也冱寒之极手足[軍豖]瘃裁侯书不能作长语惟居士为道自珍。

  与佛源张居士(讳起龙)

  佛教垂秋时世末法非假外护人佛日不能重明也昨见嵩山集深知归心坚切公不其人乎何时得接谈笑一慰我褱抱邪拙书一幅寄览俟南还日自当走访不尽欲言。

  与刘云山居士(讳文进)

  琼华六出虬松作戛玉声缅想居士钟鼓且乐之也若山僧拥絮围卢御之不能安望此快乎嵩山法门素承外护此时不及走访俟南还索晤时方面布不悉。

  与云南众居士

  嵩山法席赖众居士雅意殷勤此皆鹫岭亲闻属付人也第闲关修阻不能面晤为怅时南行期迫不及逐一具柬俟还日走访方得聚首共谈临书不胜神驰。

  与李阃司(讳膺)

  昨一晤间便成知己想皆前缘之孰所以眉眼中尽未忘耳临别承惠吴锦已作袈裟事佛与公再结一后缘也前小字裁寄想已达记室矣王金粟回询及前恙大安此天相德人诚不虚也明岁南还又得过访都门领台教也临楮不尽欲言。

  与应物居士

  来会城过承雅爱种种之情笔墨如何可尽此缘大约灵山把臂之交未泯耳正宜觅蒲团地与应物子并木翁团聚为乐奈何山中事未妥故辞还山又承食我常住祈再赐一谕与贵管庄庶不致冒空名俟江南归则有此米可饱我也。

  与朱侍御(讳盛滵)

  只尺山中不会者动以年计岂道义相关不切邪客岁十月初有字奉候并欲那玉葛旁以终省中所议高雅不期愚徒辈中涂所寝耳腊月二十日归长松山房以临节不及过访一叙契阔之褱今春又以雨雪且行期迫不得言别五内抱愧如何可言有字候应物公致意声为妙山中万为保爱。

  答潘太常文之居士(讳絅)

  黔山住静时即闻居士名恨未一促膝快谈耳及至苏晤李绩溪每坐间必称雅况正欲赖李邀至姑苏共游太湖洞庭三万六千顷山水并假韵致之乐何期今春便弃我作白莲上童子也哀之何既令郎来承惠诗箑露牙龙宾拜领之感愧交集容当走访并谢不尽。

  答石筠汪居士(讳绍远)

  往在鄂渚承惠斋羞方欲假此痛谈心学奈何江南之兴未浅又得风便与舟子所以不及面辞今怅恨犹未艾也前字与竹眉弟兄不过念翁孙闲一别数年音问久绝一欲泻县切心耳何期竹元孤身冒险走来吴门僦居之所即相见闲真令绝倒哭倒又承手札快令张镫三复书中云霞字不惟珠玑满纸即珍臧书笥而烟云霭霭然犹润帘幕闲称谢何既广嗣庵新之陶瓦真久长计然非骨肉何能臻此即他日还黔亦有挂瓢地也竹元属令早归以襄兄劳即当如命奈伊身体疲极暂令调理或来春新莺调舌时耳余不多及。

      又

  羲爻画泰草木衔新遥知高士履端咸增秀色矣山野效颦亦埽落叶烹惠泉吟阳春白雪赏此佳辰幸勿讶此缁流亦知是乐邪竹元乡念不啻若渴因是不敢深留趁此东风渐暖使开长帆翩翩然向鄂渚归来也大约广嗣仍要竹眉再理一年暂假竹元梁城一回方可高卧耳诗扇一文具一寄奉书斋幸莞存为感。

  与觉相蒲居士

  在会城承居士信供即使海墨为书难罄雅意今春由楚入吴刻先子旧集俟完即归前所议静室如良意未泯当留神可也在平越两有裁谢不知到不至于道念当日增益不在多属矣。

  与罗总府

  昔者知遇于平城承外护故山僧得行其道是千百年来奇缘也夫薄道之徒今日信之明日疑之幸百为周之虽啧啧有口实不敢以蛊毒加害此先佛法臧属在外护深防此辈不然何以镇厌邪心垂光末运长西堂闻监寺山野许入室其以大法属付六七年也适闻燕居夺为弟子然居自称正人而欲坏千百年成规使人伦一倒置甚可笑也前阅燕居集其毁人处欲正人之不正是何言之如此行之不如此何异口诵孔孟言心实一盗跖邪常闻人伦之大莫大乎君臣父子兄弟朋友自有书契以来在盗跖亦不敢废燕居有亲弃之有师侮之有兄长辱骂之有骨肉剥削之或行劫或妄言或灾木石使师友为法受恶真枭獍也乌乎世间乱伦出世间乱法虽立乎天地间恐人神必共怒也凡成败之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