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初出神,若一步而即入,若二步而即入,所谓十步、百步,切宜照顾。如此而后,乳哺养神,至于老成,三年而后可。”

  《天仙正理》曰:“调神出壳,是一至要之机,有大危险之际。初调其出而即入,不令出久,亦不见闻于远境。调之既久,其出可渐久,亦可见闻乎远境而后入。盖恐骤出外驰,迷失本性。”

  张三丰《金丹节要》曰:“婴儿既出,旋旋调神,漫漫出壳。始出即返,切顾灵躯。自迩及遐,神热白化。顷刻之间,瞬息千里。丹房气皿,委之而去。功夫到此,胡可用之?”

  《唱道真言》曰:“阳神之脱胎也,有光自脐轮外注,有香自鼻口中出,此脱胎之先兆也。既脱之后,金光四射,毛窍晶融,如日之初升于海,珠之初见于渊,而香气氤氲满室矣。一声霹雳,金火交流,而阳神已山于泥丸矣。既出之后,全看平日功夫,吾所以先言炼心,正为此也。平日心地养得虚明,则阳神纯是先天灵气结成,本来无思无为,遇境不染,见物不迁,收纵在我,去来自如,一进泥丸,此身便如火热,金光复从毛窍间出,香气亦复氤氲。顷刻之间,返到黄庭,虽有如无,不知不觉,此真境也。”

  《唱道真言》曰:“阳神脱胎,原归于无,紫气光中,有物非物,有形非形,无象为象,无声为声。”

  《唱道真言》曰:“真性阳神,透顶之后,在太虚之中,逍遥自乐,顷刻之间,飞腾万里。上之可以摩弄日月,高踏云霞。下之可以遨游岛屿,眺览形胜。千变万化,从心所欲。”

  《仙佛合宗语录》曰:“出神有景,当存养功纯,忽于定中见空中六出纷纷,是出神之景也。即当调神出壳,一出天门而旋收焉。出则太虚为超脱之境,收则以上田为存养之所也。须知出收之时少,而存养之时多。出不宜久,始出一步即收。久之.或一里而收,或至多步而收,乃至百里、千里,皆以渐收而至,不可腊等。所以然者,婴儿幼小,恐遗失难归,或有天魔来试,乱吾心君,故须出入兼慎,方能保全虚空之全体于往来之中,以免失乳哺之大用也。若乃仙佛种子,最初还虚功纯,则灵台湛寂,不染一尘,本无一物,尘自何来?此又度越等夷者,故修士当于最初还虚为急务也。”

  《洞玄经》曰:“出则游行世界,归来隐住泥丸。”

卷九  应世立功

  云房祖曰:“有功无行如无足,有行无功目不全,功行两全足目备,谁云无功作神仙?”

  吕祖曰:“蓬莱路,仗三千行满,独步云归。”

  上阳子曰:“丹熟胎完,婴儿成就而成真人,当立行累功。或留行住世,接物度人,如安期生、蓝采和是也。或入仕途,匡时理事,若东方朔、窦令君是也。至如五祖、七真,慈悲接人;张、葛、许、浮、邱诸祖师,乘时救劫,伺诏飞升者也。若也再求向上之事,则移胎换鼎,无可难矣。”

  上阳子曰:“道成之后,丹房器皿委而弃之,若不去之,则心境现前,恐有殆辱之患。”

  “天师张道陵丹成,谓弟子王长曰:‘服丹当冲天,然吾未有大功,岂敢遽服?宜为国家兴利除害,然后服之,则吾臣事三境,亦无愧矣。’”

  孙真人问于伊洛二老曰:“吾修心五十年,不为天知,何也?”答曰:“非利济生人,岂得升天?”于是思邈归青城山,搜《千金方》三十卷,既成,白日升举。”

  《仙传拾遗》曰:“术者虽万端隐见,未除死录,固当栖心妙域,注念丹华,立功以助其外,炼魄以存其内。内外齐一,然后可以适道,可以长存也。”

  《樵阳经》曰:“再行功满,济世拔贫。”

  张三丰《金丹节要》曰:“功满三千,阳神变化而通灵,八极优游而罔碍。尤宜积功累行,待天诏下临,白日冲霄。位天仙之上品,与乾坤齐大,日月并明。”

  《悟真》曰:“德行修逾八百,阴功积满三千。均齐物我与亲冤,始合神仙本愿。”

  《石函记丹砂证道歌》曰:“隐迹在人间,积行施阴天。都是恋繁华,玉清朝未得。病者即与医,贫者赠黄白。学者遗丹经,指陈通口诀。功行一朝圆,天书朝太极。”

  《洞玄真经》曰:“韬光敛迹,混俗同尘。游行三界内,存心觉世人。驱邪辅正道,示现化顽冥。施药救疾苦,散财拯孤贫。或劈冤理枉,或解难排纷。惩戒不忠不孝,劝化不义不仁。是处宣扬大道,随缘指破迷津。广施法乳,接引来人,以酬师德,以报亲恩。”

卷十  天元归极

  上阳子日:“前胎完就,已成真人,则移上丹田,重整乾坤,再造阴阳,子又生孙,百千亿化。《金丹四百字》曰:‘一载生个儿,个个会骑鹤。’泥丸祖曰:‘一载胎生一个儿,子生孙兮孙又枝,到此方是大丈夫也。’丹阳祖曰:‘神满太虚,亦无所碍,故天有时而崩,地有时而陷,山有时而摧,海有时而涸。凡有象者,终归于坏。惟有道者,永劫无坏。又兼功及九祖,白日同升上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