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为添汞,添汞须抽铅,又曰起河车而走龙虎。铅既后抽,汞自中降,以中田还下田。”

  《钟吕传道集》:“始以龙虎交媾而变黄芽,是五行颠倒。继以抽铅添汞而养胎仙,是三田反复。五行不颠倒,龙虎不交媾。三田不返复,胎仙不气足。抽铅添汞,一百日药力全,二百日圣胎坚,三百日胎仙成。”

  《钟吕传道集》:“玉泉千派,运时止半日功夫。金液一壶,搬过只时间功迹。”

  《钟吕传道集》:“一呼一吸,天、地、人三才之真炁,往来于十二楼前,一往一来谓之一息,昼夜之间,人有一万三千五百息。根源牢固,元气不损,呼吸之间,可以在天地之正气。”

  钟离祖曰:“一点最初真种子,入得丹田万古春。”

  朱元育曰:“时候未到,则当虚以待之。时候将到,又当动以应之。益晦朔中间,阳欲生而未离乎阴,机已动而未离乎静,从静定中候视,须加十分紧密。及乎枢机一发,大人交应,便当加采取之功。若朝廷之大号,以时而发,造化之节令,及时而布,不得一刻迟误。”

  朱元育曰:“此一动一静之机,便通天彻地,包括河洛。河图之数五十有五,循环无端,圆以象天之动。洛书之位四正四偶,统于中五,方以象地之静。人者,大地之心也,天地中间是为人心,即邵子所谓一动一静之间,天地人之至妙至妙者也。”

  朱元育曰:“时节一到,大药便产。即忙采取,以真意为媒,回凤混合,徐徐从坤炉升人干鼎内。有吸、舐,撮、闲无数作用。”

  朱元育曰:“玄牝初交,大药将产,正当亥子中间,一动一静之间,为天地至妙之机关。虽有圣哲,莫能窥测。”

  朱元育曰:“先天一炁,原从虚无中来。必委致其志,虚以待之,至于六根大定,一念不生,方得相应。然所谓无念,只是常应常静,不出规中,非同木石之蠢然也。无念之念,是为正念。正念时时现前,方可致先天一炁,而有得药之时。”

  朱元育曰:“采药当以真意迫促之两物相交,正当虚危中间,此时宜禁闭地户,翕聚真炁,不可一毫泄漏。”

  吕祖《金玉经》曰:“取阴阳未比之机,而盗还元之气,尽此玄奥功夫,脱尘假以透玄关者,乃离男坎女之至精,发生于至先之宫,用活子时而得之赤水玄珠、青浆玉露。”

  《金玉经》曰:“以我之为,用彼之道。玄珠添癸水之潭,寓焰结青莲之盖。道其守也,以融融而清净应之。道其离也,以遥遥而呼吸应之。”

  《金玉经》曰:“道之在我而忘体,道之在彼而逍遥。”

  《金玉经》曰:“盗太极于一时,百千万亿。盗太极于亿劫,上下察之。”

  《玉经经》曰:“源之在上,泻圣脉于清。源之在下,涌灵泉于坎。源之在人,运血气于身。源之在物,按逍长于时。源之在道,分教化于邪正。源之在性,转河车于顺迎。源之在时,定潮汐于子午。源之在我,控澄碧于阴阳。”

  《金玉经》曰:“气其合源,源何以别?源之清而道生,源之浊而道息。”

  《金玉经》曰:‘穹穹者,虚合之以体,体成而虚归,道成而无已。”

  《唱道真言》曰:“吾心一念不起,则虚白自然相生。此时精为真精,气为真气,神为真神。用真精,真气,真神浑合为一。以神合气,静养为功。以气合神,操持为要。以精合神,清虚为本。”

  《唱道真言》曰:“静修既妙、自能节节相生,头头是道。无穷妙境,从先天一意流出,非但空空之知,虚虚之觉,实有真药,真受用处,一元长见,万象回春,不可以言语形容也。”

  《唱过真言》曰:“元精溶溶,元神跃跃,元气腾腾,三元具矣。”

  《唱道真言》曰:“后天之意谓之意,先天之意谓之神。神之所在,气即从之。气依神而生,亦依神而息。”

  《唱道真言》曰:‘既知此道,勤修密印。混混沌沌,鸿鸿蒙蒙。何神、何气、何精?以为神耶而气与精在焉。以为气耶而神与精在焉。以为精耶而神与气在焉。如糖如蜜,似粉入麦,在五行未兆之先,当三才未判之际,此为丹祖,太极是也。

  “意之先无意,意之后无意,只得中间,单单—个真意。而采阳结胎,脱体出神,俱藉之。

  “交会之际,遍体融和,如暖春天气,熟睡方醒,胸境洞然。此交会果是何物,是神、是精、是气,非精、非气、非神,名之为道,见之为丹。拟议之为太极。

  “一呼一吸,通乎气机。一动一静,同乎造化。回阴阳于一壶之内,罗日月于半黍之中。大道冥冥,太极流精。心包元化,气运鸿钧,上朝苍昊,下扫幽阴。回风混合,百日功灵,天仙地仙,水王山君,同登大愿,广度众生。风云龙虎,叭喳鹏麟,常侍左右,助转法轮。

  “淫心才举,真气分崩。

  “仙家所采之气,是元始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