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建某齋幾晝夜,修設謝恩清醮幾分位。謹以本方鎮信請法施行,東方八天自然玉字安鎮齋壇,明露天地,拔贖罪苦,開度超生,一如青帝太玄女青符令。
  具位臣某告行。
  餘四方真文後文同東方,但隨方換中間語句。惟中央符名改太上靈寶中央大羅之天自然玉字黃帝一炁天文。
  道法會元卷之十三竟
  道法會元卷之十四
  玉宸登齋內旨
  約古者禱祠祭杞之法,為道家籲天事帝之科,蓋始自玄中大法師,而闡於漢代張天師。其後諸宗匠繼出,則著以科文,設為朝範,其法漸備,而其教大行矣。或議其以士庶而籲天事帝,類乎淫祀,學者疑之。愚謂不然。夫桑林之禱,金縢之書,此固君之所以為國,臣之所以事君,宜也。然尼丘之禱,子路之請,又出於父子師友間。且《誄》曰:禱爾于上下神祇。《書》曰:雖有惡人,齋戒沐浴,可以事上帝。則知古之士庶,未嘗不有事天請禱之事矣。其曰上下神祇,非天地乎。而况人物之生,初無貴賤之異。雖各由父生母育,然皆負陰抱陽,戴天履地,立乎兩間,列為三才,呼吸二炁,無有一息之間,如在父母胞胎之中。則是乾坤又為一大父母,而大君為父母之宗子,百姓猶父母之庶子耳。子之有事於禱祠,誠豈不格于父母。以此觀之,籲天事帝之理,上下通行,豈專為天子諸侯設耶。《禮》曰:天子祭天地,諸侯祭山川。如祀圓丘,祠后土,封泰山,禪梁甫,此又國家歲時常祀之典,固有等差而非有事於請禱者比也。
  但其教法行世既久,流弊滋多,則學者當究其旨。如諸派奏章法中,有用一符,出一官,仍呼某官某服飾,存自某處某竅而出,前後禮念存思呪訣,不勝其繁。原其立法初意,只為下學道眼未明,放心不檢,故設此以拘其形骸,繫其念想,或可感格。奈何後學不究感通之理,竟爾自劃,但以宣科念呪、搯訣燒符、令色華音、馳心外想為務,徒以亂其神思,困其肢體。至朝奏之際,精神已昏散矣,尚何望其有所感格哉。豈知朝奏之法,其文在是,其實不在是也。今考玉宸齋法奏章內旨,獨為簡捷。因記師授進止節次,與夫吉凶眹兆,著為定式,以備遺忘。然求其要領,只在存思一頃而已。故仙師詩云:元神只捧一封書,一道寒光射太虛。徑達玉京金闕去,玄思星火下天衢。蓋惟務純一乎在我之天,而感通乎在天之天,天人合德,此感彼應。若有心感神,神返不應。無心之感,其應如響。至誠感神之理,天且弗違,况出神官之在我乎。我之一關牢鎖,則百關俱牢,一竅開則九竅俱開,一神動則萬神俱動矣,又何必逐一思想而出之耶。至於祝存服色器仗尤為瑣屑。所謂書符呪水憑神將,神將何曾有定形。天尊言:若以九色七十二相見我,即是離無著有,不可與聞無上之義。又云:不自神,不自鬼,不自我,不自你。一念所至,夫復自然。能達此者,則知神化之妙矣。夫人之神,乘炁出入。故晝出于首,夜棲于腹,而機在目。目之所至,神氣所存。故運心注目,即為出神;息心內視,即為還神。至妙之理,非窮神知化之士,其孰能與於此哉。浚儀趙宜真謹識。
  通章次序
  師堂序立,焚破穢符入水盂中,呪水净穢。焚通師信香等符,密呪曰:隆育智。却依科醮。師真章官通意請科畢,一官引領陞壇,一官持盂洒水壇外。行香至都門,飛符步罡,稽首入外壇,旋行一匝,上四圍香。至地戶,立焚爭壇符,師飛九鳳破穢罡,密呪曰:天無氛穢,地絕妖塵。冥慧洞清,大量玄玄。存符光炎炎,如流金火鈴,遍燒壇場內外以及已身,焚蕩故氣妖氛,悉皆清靜,所有屋宇,化為寶殿一所,自身服色如真人相。次飛斗蓋頭,忘情內視,舉念營目,三匝靈場,見金光充滿,天門金光下接,地戶雷光上沖,宛如始青天宮,無復人間境象。却焚入戶符。呪曰:四明功曹,通真使者,上元生炁,入臣身中,令臣奏章皆得上聞。如入夜,改云:四明功曹,通真使者,正一生炁,侍靖素女,夜光玉女,與我俱入壇庭,通達所啟,皆得上聞。呪畢,右足先舉入中壇,至天門,稽首入陞內壇,朝東暮北起,上十方香。
  師於天寶臺前三上香了,端簡正立,復靜念,回視規中真炁充滿,舉念上升,五戶俱發,目光一運,存真炁成一大圓象,周天匝地,光照十方,元始懸座空浮之上,千真萬聖朝擁,如會黍米珠中。左有三十六部尊經神仙;右有玄中五師;東有三師父母君,即諸君丈人;南有道德衆尊,即修真成道之士;西有本振宗師,即經籍度師;北有五老太真玉妃;十方衆聖,悉皆來會。如此分明。師展壇三禮畢、正立,都講舉默禮,師存念如法。師存見前西方三師,却三上香,各心禮一次,祝云:願師升度,上登高仙。為我超度一切,皆成仙道。
  願師升度,上登高真,為我開度七世父母,早生天堂,令我得成仙道,昇入無形。
  願師升度,上登高聖,為我超度五苦八難,名入仙籍,永成真人。
  次宣衛靈呪,焚衛靈符。以本身五藏之炁,合五方五靈之炁。如東方呪畢,即吁肝炁,合東方青炁,成青雲,擁本方,中有玉文鎮其方,金光交映,上沖三天。五方五藏之炁,出用五字訣,俱如常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