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農者問:子何往。曰:尋蔡真人。農者曰:前所見樵者,乃蔡真人也。師嘆曰:遇仙聖而不識,命耶。農者留宿,遂就寢。日高,主人未興,師乃港行,逢一老人邀坐石上,問何往,具前以對,老人曰:夜宿農合,即真人之子也。老人曰:子道氣甚濃,但仙骨未就。折草與食,舉目而老人不見。歸以告道眾,眾曰:子一入山逢三仙,老人者爻彭真人也。既見蔡真人父子,又見衫真人,豈非修真之至者。
  《續仙傳》:謝修通詣街山,感神人告之曰:廬絞玉筍山乃司命之別府,宜往彼修鍊。修通從之。一日深入漢源,忽過一大館合,見一青童出,問:子非謝修通乎,蕭、梅二真人待子久矣。即引見二真人。修通再拜曰:塵世螻蟻,責慕生道,枯骨重生,獲期元會。真人乃賜松葉并嘉禾五穗與食,修通後得道尸解。
  天活無恙,常樅有疾。
  《高道傳》:陶天活者,南安人,居海濱,海水忽溢,家人悉驚走避難。天活始生,其母挈去不能得,舉家皆泣之。洎水落而歸,其子在桑之交枝無恙,因名之曰天活。及長,慧悟而真氣內足。自唐憲、穆、恭、文四宗期,充內供奉道士,時公卿大夫無不欽尚。後歸海濱不復出。
  《談苑》:常找有疾,老子問曰:先生疾甚,無遺教以語弟子乎。找曰:過故鄉而下車,子知之乎。老子曰:非謂其不忘故耶。樅曰:嘻,是已。過喬木而趁,子知之乎。老子曰:非謂其敬老耶。找曰:是矣。張口曰:吾舌存乎。曰:然。吾齒存乎。曰:亡,舌存以柔,齒亡以剛。縱曰:是已,天下之事已盡矣。
  章僕金硯,謝仙鐵筆。
  《廣記》:吳郡蔣生隱居四明,好鍊丹藥,積年不成。一日於貧子中雇得一.僕,名章全素,所談神丹之事,蔣叱之曰:汝傭人,無妄言。章就出一瓢子取藥一粒,謂蔣曰:此丹藥能化土為金,借先生之石現以傳之,可乎。蔣未之信。是夕章忽卒,未殮,已不見尸,唯衣帶存焉,而石硯已化紫金矣。
  《摭遺》:何仙姑居永州零陵邑,滕子京讀守岳陽,一夕大雷雨,既霽,華容西峰石壁上有三字存焉,曰:謝仙火,字缽怪異。公命模字,詢之,皆莫有知者,或曰零陵何仙姑叉知之,乃遣使往問之,仙姑曰:此雷部中一鬼耳,兄弟二人好以鐵筆書字,其人長三尺。公遣人往西峰驗之,果然。
  張寬對星,善勝吞日。
  《六帖》:漢武時有女子浴於渭水中,乳長七尺。上怪其異,遣問之,曰:第七車者知我所來。時蜀人張寬為侍中,寬對曰:天星主祭祀也,齊戒不潔,則女人星現。
  《真武經》:昔善勝皇后夢吞日光而生真武,生而神靈,長而勇猛,不統王位,惟務修行,輔助玉帝,誓斷天下妖魔,救護群品。日夜於王官中發此誓願,父王不能禁制。遂拾家辭父母,入武當山中修道四十二年,功成果滿,白日登天。
  屈原見斥,賈誼被黜。
  《拾遺記》:屈原以忠見斥,隱於沅湘,披華茹草,混同禽獸,不交世務,探相實以和桂骨,用養心神。被王逼逐,乃赴清玲之水。楚人思慕,謂之水仙,其神遊於天洞,精靈降於湘浦,楚人為立祠,至漢末猶在。其山中有靈洞探藥之人入之,迥然天清霞輝,花芳柳暗,丹樓瓊宇,宮殿異常,眾女霓裳,冰顏艷質,與世殊別。飲以瓊漿,贈以丹醴之訣,遂絕飢渴。泊歸里邑,各非故鄉鄰。尋得九代孫問之,云:遠祖入洞庭山探藥不還,今經三百年也。
  《真誥》:西明都禁郎賈誼昔為治馬融事不當,被黜,守泰山。泰山君近請為司馬,已被可。
  少君石像,太真金釵。
  《拾遺記》:漢武帝詔李少君謂曰:朕思李夫人,可得見乎。君曰:可遙見,不可同於幛惺。閤海有潛英之石,其色青輕如羽毛,寒盛則石溫,暑盛則石玲,刻之為像,不異真人。使此石像往,則真人至矣。帝後得石,即命工圖刻作夫人形像。刻成,乃置於輕紗幕裹,宛若生時,帝大悅。
  《仙傳拾遺》:楊幽通本名什伍,幼遇道士教以考召之衛。明皇幸蜀馬鬼之後,屬念妃子不已,乃召什伍至行朝,上問其事,對曰:雖天上地下冥寞之中、鬼神之內,皆可歷而求之。上即命什伍遍加求訪,然莫知其所,後於蓬萊山南官西廢有群仙所居,上元女仙張太真即貴妃也,什伍往見之,曰:我太上侍女,隸上元官。聖上即太陽朱官真人,偶以宿綠,世念頗重,謫於人問,此後一紀,自當相見。乃取開元中所賜金釵鈿合各半、玉毫子寄以為信.。聖上見此,自當省憶。言訖流涕而別。什伍以此物進之,上潛然良久。
  元子奉戒,季偉長齋。
  《真誥》:元子少好道,遵奉戒法,至心苦行,日中菜食,鍊形守精,不接外物,州府辟聘,一無條就。或道山林,屏棄風塵,志願憑子晉於維岑,倡陵陽於步元,故改名為元子,自字為延期矣。
  《登真隱訣》云:季偉昔長齋三年,謁誠單思,乃能服日月光芒之氣,於是神光映身也。
  曾子納屨,何娘織鞋。
  《南華真經》云:曾子居衛,縊抱無表,顏色腫嗆,手足胼胝,三日不舉火,十年不製衣,正冠而纓絕,捉拎而肘見,納屨而踵次。曳蹤而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