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十過,內轉亦如之,可以補虛損及益氣者也。
  赤松子曰:先長跪,以左右手向前各分開,以其指外向,次左右手夾叉其腰之左右,次以右手扳腰,左手高於首而止。次右手伸後,左手叉於腹前,次緩形長跪,左右手更伸向前,更屈從後,以叉其腰,次高舉左右手,常為之則耳目聰明,百疾不生而延年矣。每次皆長跪為之。
  葛仙公曰:吾聞辟穀服氣者,晝夜十二時,共五百四十咽,周而復始。
  然先無修行黠未餌藥石,元氣未充,而頓絕食,兩未相接,此其自取危亡者也。或曰:以咽多為限,以飽為功,百日之內,關節未開,如此行之,腹當脹懣,豈攝理之道乎!
  所謂服氣者,胎息也。如嬰兒之在胎,十月不食,而能長養,蓋得元氣之故也。及其生也,吸其外氣,則有啼號之聲,且知燥濕飢飽,是乃失元氣之故也。今之鼻引而咽者,亦外氣也,豈足服之耶奮然服氣者,要當無思無慮,冥心絕緣百念俱忘,則元氣自至,因而咽之,各歸其位矣。
  或曰:五方各在於五藏,須思念而服之。葛仙公曰:非也。思念財有綠,有緣則心不寧,心不寧則氣不安,氣不安則無自然,無自然則氣失度,而納邪氣,疾於是乎生矣。
  或曰:十五日前從手而出,十五日後從足而出。非也。存想者,為其有所苦而用之。如《黃庭經》曰:曰:物之不干泰而平,謂其無想念者也。
  或曰:十息一屈指,至七十息則一咽焉。葛仙公曰:非也。咽氣者,存心於無為,委形於無身,行止寢興,任性自然,腹空則服,有疾則攻,披屈指以紀其數,不亦勞乎!
  或曰:鼻長引其氣,蹙而咽之,良久更服相續而下,如瓶注水。葛仙公曰:此其害足以殺人者也。惟於行止寢興,鼻常引以納清,口常吐以出濁。濁者,五藏飲食之氣也。如其喉乾,則合口任鼻中出入,於是津液生矣。服氣者,夜寤及寅之時,內調其氣,以吐納焉。仰臥展手足,低枕息心定意一無思無念,以住其氣,鼻引口吐,出入兀然,閉口而納之,有氣則引上入口,微而咽之。凡一咽,以手摩散之,以意送之使下焉。其摩之也,隔二三十氣為砂矣。上焦通,則咽下過於臍;如未通,則在乎心胸,俟至食時,覺心上空下泄氣通則食,未飢則勿食,食勿過飽,飽則妨氣矣。食已,俟心上空,復服其氣。初學者,三焦未通,關節未開,多服之則壅塞矣。十日加三五咽,百日滿百咽,百五十日更加三四十咽,二百日則二百咽,周年之後,其氣之通,關節之開,惟俟腹空,則咽三五相連焉。一日不過乎三百而已;三年之後,其氣周旋,而大通於五藏。於是骨體堅溢;皮肉滿實,則不限咽之數矣。服氣者,日朝惟宜食淡水粥,日午食淡緬餅,晚食淡悖託。最忌酥油枯膩、生菜蘿葡陳臭等動氣之物,及忌熱羹,每食畢,即開口吐五味之毒。如覺飽悶氣滯#5,則須靜坐調氣,少時即散而下泄焉。
  或曰:不可下泄,宜固密焉。葛仙公曰:此非也。五藏先有宿惡之氣,固而不通泄,則必痛悶,故氣未出,新氣相衝,斯能為患矣,可不下泄乎!葛仙公曰:煉氣者,何也?服氣之時,有餘暇則於靜室散髮解衣,覆袁正身仰臥,展其手足,而勿握固,施爭席於地,通理其髮,垂於席上,即調其氣,俟其得所而咽之,咽後閉之,盡氣令悶,則冥心無思,任其氣所之,其氣悶,則開口放出焉。其初氣出,喘急則調其氣,七過八過,以至十過,及其氣定,則復煉之。其煉也,或五或六,或二十或三十,或四十或五十,以漸加焉。服氣既久,則關節通矣,毛孔開矣。其煉至於二十、三十,則其身潤汗,此其效也。煉之之時,當於晝夜任意為之,然必俟其神之清爽,坐而修咽,欲寢則寢,不可強焉,強之則氣亂矣。故煉氣十日、五日一行焉。覺其四體煩悶而不通暢,則為之可也。
  何以委氣乎?以體清和,內無思念,行止寢坐而調其息,凝然委身,如委其衣,以置於榻。無筋無骨,無識無別,縱身縱心,如彼委衣,而勿為主,寂寂沉沉,放其形體,澄神煉氣,於是百節開張,筋脈暢通,津液注流,因此可以咽閉十氣,至於二十焉。凡一咽,皆須兀然任氣,不得與意相爭,良久,其氣從百毛孔而出,不復口吐也。縱有之,十無一二焉,復更調理,數十息以至百息,勿因喘息則又合氣咽入焉。調息稍久,則身如沐浴矣。其功日進,於是精滿氣全,神安魄定,志開思遠,三尸去而六塵滅焉。或四體不安,氣有壅塞,則須委之,或寢或坐,澄神以委氣焉,調氣以息念焉。久而凝定,則氣之流行無所不至矣。
  閉氣者,何道歟?上智之士,神定氣調,外病自絕;中智之士,修攝乖宜,時生其患,可以靜室具厚茵仰外,展其手足,相去四寸,各用厚袁覆之。靜心坦然,熟調其氣而咽焉。復開其口,而鼻不出,念其患之所在,以意相注,使氣攻之,氣極則吐,吐已復.咽而閉之。如其喘也,則調其氣者六七息,其氣即調順矣。再閉其氣,想念以攻其患,或十、或二十、或三十、或五十攻其患。以患在左手,則入左;患在右手,則入右;患在首,則入首,於是汗出通潤則愈矣。或未愈,於寅之初,頻以意攻之,至愈而止。
  太清養生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