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以周衰將入化大秦,故號扶南,使者為周人矣。周時四海彌服,扶南皆賓,所.以越裳人抱白雉而獻象牙於周也。今四夷皆呼中國作漢人,呼作晉人者,大秦去中國遼遠,莫相往來,唯當是老君曾為周史,既入大秦,必稱周國爾,乃號日周人,不知周國已經百代也矣。
  古奴斯調國,去歌營可萬許里,土地人民有萬餘家,皆多白哲易長大。民皆乘四輪車,車駕二馬或四馬,四會所集也。舶船常有百餘艘,市會萬餘人,晝夜作市,船行皆嬸號嗚鼓吹角,人民衣服如中國無異,土地有金玉如瓦石,此國亦奉大道焉。
  察牢國,在安息、大秦中問,大國也。去天竺五千餘里,人民勇健,舉一國人自稱王種,國無常王,國人常選耆老有德望者立為王。三年一更,舉國尊之。土地所出,與天竺同,尤多珍物,不可名字。察牢國人自慕其地土,生不出國遠行,人民安樂。國無刑殺,唯修仁義福德為業,甚雍雍然也。
  葉波國,去天竺三千里,人民土地有無,與天竺同。
  虜賓國,在月支西北,大國也。土地平博,人民溫和,有苜蓿草木、雜奇木、檀梓竹漆、鬱金香,種五穀蒲萄諸果,治國園地多下濕,必種稻,人民多.巧,彫文刻鏤織衛之繡,好玲飲酒食,有獗猴、孔雀、珠璣、琥珀、瑁璃,水精,其畜與中國。同也。苜蓿草木,神珍物也。云形如芋,人病盲兩目空盡,云絞其根汁而服,火煮其莖葉為煎,傅空爛中,則七八日許乃更生珠瞳,而都愈矣。古人相傳有一人病眼,卒被時主國王所召,當往到命,不展服藥,神師令借其婦一目用之,乃聽師言。師以刃刻婦目,借行經宿,乃反以還之。師初取目時,乃檮草根汁服并漬目,乃刻之,刻之不痛。著己眶中,亦用此汁和之,便立為其一體,上用以鑒照萬物也。當還時人又用此汁,即復如初。此天縱靈草,神妙不可得而言也。故名日苜蓿草,由借目經宿也。余年少時,曾聞此語,虛妄不信之定。至南徽,問人士,有識者乃云:苜蓿草生在討賓國別一山上,百餘年一生,生如中國莒蒲華,難得也。非精進弗可見也。此山今名苜蓿山,山有眾泉水青色,廚賓國人老少有病目者,輒相檐輿,詣此山泉澡灑之,無不愈也。水猶能差疾病之目,況百年一生神草,不以愈於空爛乎。如古來相傳,驗其山川,當有髻鬃也。外地人有石彥章者,久居扶南,數往來外國。云曾至脣賓,見苜蓿山,不能高大也。山不生他,唯雜奇木形如拓。伐其木,經十餘年,破用作几橙車座屋宇,雜碎他物,後分別埋著土中,皆事事便生,如栽楊柳狀,名日雜奇木。云還埋苜蓿山下土中,他地不生矣。洪按… 此山必是長生之丘阜也。何以言之,其草出用令爛目反明而成光,伐木則猶百年而後植,乃將山石之神,能續人之精。泉流所育,使乃朽木復生,諒可處身以養形骸,以隨山氣,以享無傾,豈彼國之久未之悟耶。
  月支,在天竺北,可七千里,馳馬珍物如天竺。土地高凍,皆乘四輪車駕,四五或六七軛之,在車無小,大車有容二十人。有國王稱天子,都邑人乘常數十萬,城郭宮室與大秦相似,人形胡而絕潔白,被服禮儀,父慈子孝,法度恭卑,坐不蹲踞,如此天竺不及也。或有奉大道者。中分地亦方二萬里,多寒饒霜雪,種薑不生,仰天竺薑耳。無蠶桑,皆織毛而為紗穀也。犬羊毛有長二三尺者,男女通續用之。
  安息,在月支西八千里,國土風俗,盡與月支同,人馬精勇,土方五千里,金玉如石,用為錢。國王死輒更鑄錢,有犬馬,有大爵。其國左有土地,百餘王治,別住,不屬月支也。
  優錢,在天竺束南七千里,土地人民舉止,並與天竺同。珍玩所出,奇璋之物,勝諸月支,如此乃知天地廣大,不可意度。此諸國雖遠,當後有表,但人莫知其限崖耳。其大秦、月支欲接崑崙,在日南海行之西南也。最是所聞見大國也。
  眾香雜類,各自有原。木之沈浮,出于日南。都梁青靈,出于典遜。雞舌芬蘿,生于杜薄。幽簡茹來,出于無倫。青木天竺,鬱金肘賓,蘇合安息,薰陸大秦,咸自草木,各自所珍,或華或膠,或心或枝。唯夫甲香螺蚌之倫,生於歌營句稚之淵,萎蘿月支,硫黃都昆,白附師漢,光鼻加陳,蘭艾斯調,幽穆優錢,餘各妙氣,無及震檀也。
  太清金液神丹經卷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