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言之矣下此者其杜预乎预颇识圣人尊周之意言固近理但于天子之事未能明其说耳曰伊川先生云春秋只是一个权何如曰先生误以天子之事为孔子之自为天子也故为之说曰权然不知孔子只是尊周其所以明王道正大法以礼乐征伐归诸天子者皆是堂堂之阵正正之旗非有所委曲迁就于其间也何谓权曰胡氏之传大较何如曰其志可尚而于经旨则未得彼其见金人之陵宋也故激焉而为是传其意可尚但于天子之事其论甚左且自出己意曲求于一字之间又多自相矛盾仍复曲为之说则于经旨无当耳曰诸说之纷纷何也曰天子之事之说未明也天子之事之说明则诸说可不辩而定矣曰子何所据乃独违众论而力断之也曰理有在也吾惧夫圣人之志晦而君臣之道乖也君臣之道乖则乱臣贼子得以借口仍复接迹于天下故必君臣之道正而后圣人之志明圣人之志明而后春秋之法可行于万世俾乱臣贼子无复可借口者而永有惧焉斯予明之之意也葢天之经也地之义也人之纪也其理本如是也圣人复起不易吾言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