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则贳予之,有时敛取其直,释经敛赊也。但赊、贳二字通用也。

  大,日昃而,百族为主;朝,朝时而,商贾为主;夕,夕时而,贩夫贩妇为主。(日昃,失中也。,杂聚之处。言主者,谓其多者也。百族必容来去,商贾家於城,贩夫贩妇朝资夕卖,因其便而分为三时之,所以了物极众。郑司农云:“百族,百姓也。”
  ○昃,音侧,本又作昃。贩,方万反。便,皮面反。)

  [疏]“大”至“为主”
  ○释曰:案下文“朝一夫,各方百步”,就百步而分为三时之,恐不可。若然,则一夫者,据亭置坎与叙,司及贾师、胥师听事之处,取其列行肆之处,则居地多矣。今经有三时之,不先言朝、夕,而先言日昃者,据向人多而称大,故先言之。此三皆於一院内为之,大於中,朝於东偏,夕於西偏,《郊特牲》所云是也。
  ○注“日昃”至“姓也”
  ○释曰:云“日昃,失中也”者,昃者倾侧之义,失者差失之言,故以失解昃也。是以《尚书 无逸》云“文王至於日中昃,不遑暇食。”是中後称昃也。云“,杂聚之处。害主者,谓多者也”者,谓言百族为主,则兼有商贾贩夫贩妇。云商贾为主,则兼有百族、贩夫、贩妇。云贩夫贩妇为主,则兼有百族与商贾也。云“百族必容来去”者,百族或在城内,或在城外者,容其来往,故於日昃以後主之。云“商贾家於城”者,行曰商,居曰贾,即贾家於。今并言者,其商虽行通物,亦容於也。云“朝资夕卖”者,资若冬资绵、夏资绵之类。则资者,朝买资之,至夕乃卖,故以资言之。云“所以了物极众”者,以分为三者,欲了其所卖之物,极尽其众也。先郑云“百族,百姓也”者,欲见此百姓异於《秋官 司寇》“戒於百族”。彼百族是府史以下,此据人称百族,明据天下百姓,亦非百官百姓。对则正姓与氏族异,通而言之,氏族则庶姓,故以百姓为百族。

  凡入,则胥执鞭度守门,之群吏平肆展成奠贾,上旌于思次以令,师莅焉,而听大治大讼。胥师、贾师莅于介次,而听小治小讼。(凡入,谓三时之者入也。胥,守门察伪诈也。必执鞭度,以威正人众也。度谓殳也,因刻丈尺耳。群吏,胥师以下也。平肆,平卖物者之行列,使之正也。展之言整也。成,平也,会平成物者也。奠读为定,整敕会者,使定物贾,防诳豫也。上旌者,以为众望也,见旌则知当也。思次,若今亭也。师,司也。介次,亭之属别,小者也。故书莅作立。杜子春云:“奠当为定。”郑司农云:“思,辞也。次,中候楼也。立当为莅,莅,视也。”玄谓“思”当为“司”字,声之误也。
  ○奠,音定,又田见反。上,时掌反,注同。殳,音殊。诳,九况反。)

  [疏]注“凡”至“误也”
  ○释曰:郑知凡入是上三时之者,以其言“凡”,明总三时之。云“胥守门察伪诈也”者,以其执度之故也。云“必执鞭度以威正人众也”者,鞭以威人众,度以正人众,故并言之也。云“度谓殳也”者,案:下文《庐人》云“兵同强”,注云:“改句言,容殳无刃。”此文鞭度连言,则一物以为二用,若以系鞘於上则为鞭,以长丈二,因克丈尺则为度。知“群吏胥师以下”者,见下《司稽职》云“执鞭度而巡其前”。此亦执鞭度,故知是胥师以下。《叙官》云:“胥师二十肆则一人,胥二肆则一人。”郑云:“胥师,领群胥。”则胥师已下,非直巡行肆,亦更来守门,故郑总云胥师以下。知“平肆是平卖物者之行列,使之正”者,以是经直云平肆,肆是行列,恐其行肆不正,以正之也。云“展之言整也。成,平也。会平成物者也”,云“奠读为定”者,郑以为平成,整敕会者,使定物价,恐有豫为诳欺,故云“防诳豫”。先郑云“思,辞也”,後郑以为“思则司字声之误也”者,下云“介次”不为辞,明“思”不得为辞,直是思、司声同,故误为思也。此思、司声同,不得为字误。今有本云“字声之误”,兼有“字”者,读当云“思当为司字”,字绝读之,乃合义也。

  凡万民之期于者,辟布者、量度者、刑戮者,各於其地之叙。(期,谓欲卖买期决於也。量度者,若今处斗斛及丈尺也。故书辟为辞。郑司农云:“辞布,辞讼泉物者也。”玄谓辟布,之群吏考实诸泉入及有遗忘。)

  [疏]“凡万”至“之叙”
  ○释曰:云“凡万民之期于”,有此已下三事,有辟布者、度量者、刑戮者。“各於其地之叙”,则诸物行肆之所也。
  ○注“期谓”至“遗志”
  ○释曰:云“期决於也”者,谓人各自为期限,使了事於也。云“若今处斗斛及丈尺”者,谓斗斛处置於米粟之肆,处置丈尺於绢布之肆。案:前注“量,豆、区、斗、斛”,此中不云豆、区,前注广解量名,此略云所用,故注不同。案《律历志》,度量衡皆起於黄锺之律,故彼云:“以子黍中者,一黍一分,九十黍黄锺之长,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