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亦有不淂不然者。非圣人能与之。而易之难之。惟吾作弄也。他摠见淂真性以外。一切是假合。故毫无亲切之义。正坐不讲圣人所以修道之故。而徒为雕琢诡俊耳。
  修道之

  ○喜怒哀乐  之中

  章世纯
  道有所谓中者、即性之寂而名也、夫喜怒哀乐、偏举之而无中也。而中存乎其间。但无着而是矣、且夫道莫善于中、亦莫全于中、是中也、以为天之所以分造化。而亯□丸知人心固已具足乎。夫天有开发收敛、人有喜怒哀乐、四者相生。亦相夺也。有未发焉。于其未发。既泯相生之端。于其未发。亦无相夺之迹。浮游罔象之念、不尽绝也而忤从之见、则固无所动于虑矣、于斯时也、淂其常心、而游于混冥人于天命、犹有相通之脉、视听言动之交、自流行也、而违顺之感、则固不加于物矣、于斯时也、与世大同、而各止其所、我与万物、亦皆有相忘之机、盖离事而立于独、则过与不及、不淂至乎其间、心于此而特妙、存无以待乎有、则阴与阳、又兼包于其际、理于此而足也、是不谓之中而谓之何哉、中不全于未发虽发亦有之然而于未发着明矣、

  未发之中。自戒慎恐惧来。使无戒谨恐惧工夫。则发必不能中节。发不中节。则当其未发非中也。如人之病疟。当其未发。疟症尝具。可以谓之中乎。且未发性也。非时也。如以时。则人有未发之时乎。惟有昏睡耳。然梦中亦有喜愠矣。大力认未发作时。是以有浮游罔象不尽绝之说耳。 【 艾千子】
  千子硬主要根戒慎恐惧来。故其言如此。若必待戒慎恐惧而后有中。则亦将必待修道后而有天命之性乎。疟者病也不可以喻本来脏腑之中和也。如其言。疟之病。必待服药而除。病除然后脏腑有其中和。是已。然则不病疟之脏腑。必须服疟药而后中和乎其说之谬。不得辨而知。不足以评此文之是非也。苐此文所言未发。乃禅家前后际断。万象森罗。空洞无外。虚白清镜火珠静月之见。与俗人平旦梦觉。懵然无知之象耳。非中庸所谓未发之中也。学者于此细体会之自淂。
  喜怒哀

  ○天地位焉  二句

  章世纯
  君子功化之大、成于其性而已、夫中和藏于其心、而大用及于天地万物、理数使然、非有异也、且人之所为。可以无所不至。其所作事蕴而为气能与天地之气相益损。故君子务修其中和以达之。夫天下唯清虚者易于挠动。天地之气。非特清虚已也。天下相连者可以相及。人处天地之内。非持相连已也。天地有二中以处冬夏有二和以居春秋、此其所以行变化以成万物者也、圣人修其中以辅天地之中、修其和以辅天地之和、同道易以相召、而两合足以相益、天地感之、所以淂正其体性也哉、天地者、万物之父母天地之气乱、则万物受之、是故五行有殄、则害气偏矣、鳞虫盛者羽虫不育介虫盛者毛虫不育、此偏气使然也、圣人在上、五方之气、两不相多、适而付物者也、四时有差、则功不相终矣、春道不正万物不生秋道不正、万物不成、此不一之气使然也、圣人在上、四时之气先后相应、济而为功者也、观夫万物芸芸、各正其命、则岂非天地淂职之数哉、法象莫大乎天地、人以其气迎而感之、自小求大、则道之上通也、盈天地之间者惟万物、天地以其气包而育之、自大造小、则道之所以下逮也、而以其及天地者及万物、则全于为君子之功矣、

  牵扯淂松旧话。犹之未作以题耳。 【 艾千子】
  天地位句信不及。只有万物育还好讲人功。于是只在这上面说于是只说气。只说万物育便是天地位。育万物。只说几个虫蝝。位天地。只说几个节令。秀才浅陋至此。只坐以理学书为迂腐。不去理会故耳。
  天地位

  ○君子之道  二句

  章世纯
  君子造道而自近者始矣、夫道之用赍、君子亦造其所为费者、端起夫妇也、则岂自夫妇止哉、且道随物为体。则与物俱极宜非有端者。而物各据自体以为正、于是远近分、端委别矣、是故天降命而生物。自天言者。阴阳以为端。万物以为委。人性流而生事。自人言者。家庭以为端。两开以为委也、远于身者指为远、君子期为收效之地、近于身者指为近、君子循为造事之因、夫妇日用之事。所为者至亵也而道之所在岂可谓亵也倡随以为义者。圣神不能鄙其事。而好学力行之所用。固首用之此。夫妇日用之事。所为者至易也而道之所在岂可为易也比昵以为欢者、豪杰亦且受其溺、而戒惧慎独之所持。亦首持之此、盖人苟联于家庭、则性必独切焉、率性之道、固于其真切者先引之也、其爱之易为仁、其宜之易为义也、事苟在目前、则功亦淂积焉、见功之多、固于其可积者累崇之也、其悬目也博其收寔也大乜、夫端既造于此、则绪将引于彼、与知与能者、君子之力既可以致之、而与愚不肖同事即不知不能者、君子又将藉于道之力以致之、而与圣人天地同功、夫位育之事、岂人力哉、道之费者。自能如斯。而特待千人以发其端也、

  如此方是君子造端。时文都讲成有天地。斯有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