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莘出群矣 【 耀星】
  臧文仲

  ○君子义以  节

  章世纯
  君子之所以全德者、取数多矣、夫义立而德不孤、为有与也、君子所以博求其济者以此、且君子成德为行、不名一行、矜于一行、即与余行碍也、且矜于一行、即一行之利不全也、所贵君子居德之备矣、道有美而不可专恃、夫亦求事于其类焉耳、君子之备德、盖审其用矣、二者粹而不可为首、夫亦轻重而布已耳、夫大端不立、不可以责余理、本统不存、不可以求贲饰、苟为舍义、别有可以居要者哉、君子审于道术之大小、独守义以待事、其于行已之大方、诚为已具矣、顾有虑焉、义以自忍为道者也、裁物之过、不恩于物断情而行、与私为仇、用之失适、天下所不堪也、于行而出之之时、资于礼与孙以其事、然后至文有以悦、而动而有光矣、饮人以和、入义于人而人不觉矣、此所谓和顺乎道德者也、而君子之事几乎全、虽然、天下有义而不信者哉、有不信而成为义者哉、义以生信信以守义盖既义以为质、而信固在其中也、信立而义之分终、而君子之分亦终、天下之能事毕矣、盖理淂其朋、各有相增之数、物多可讲、遂见蕴藉之深、质有其文、具体也、刚而能柔、龙德也、即有他行、包于其际、亦何以加之也哉、杂而言之、义信者、君子之贞、礼孙者、君子之通、信固为功于义、而礼孙之功正不少也、夫情理公私不可淂其安者忠孝节烈。亦不可必其成。人情物意。不可淂而浃者。功名事业。亦不可淂而就。古之圣贤所以居身而广业。盖必有由矣。

  文亦无他疵。只是满纸软语排调。不讲于古人错综古法耳。与名手言古尚如此。他复何论。 【 艾千子】
  于书理毫不明白。尚云无伳疵。而与之论软论排。论错综古法。艾公可谓放流歠而问无齿决矣。
  君子义

  ○知及之仁  三句

  章世纯
  德有其内外、而功几乎全矣、夫知仁内也、庄莅外也以是为厚其基可矣、或者非尽地乎、且道非一端而已也、有所至、则又有所未至者矣、所未至者、必论所已至而后及之、渐之进也、于其方也、于其将也、盖骤而语仁守。则冒昧而自坚故仁守之事。常论之于知及之后。骤而言庄莅。则虚于矜而寡寔。故庄莅之事。常计之于仁守之后。盖从前以言。未至者、皆已至者之所求也、而已至者、皆未至之所凭也、则庄莅之后。亦可以知矣。文质者、道之所以两行、知以精微处事、仁以宽厚居理、皆为质之所居、至于庄莅而德为有其隅矣、盖内之与外、非可专用也、有其两、道之所以不偏也本末者、事之所以一致、知以虚而居始、仁以寔而作成、即有取全之势、至于庄莅、而功已渐达矣、夫内之与外、非有两事也、淂其一、事之所以终始也、而从三者而计其优劣。知己不若仁之寔。庄愈不及知仁之要庄之于知仁也徒居于余以接乎物者也则二理之下也从事于三者而差其次第。知已至而后及仁。仁已至而后及庄庄莅之于知仁也本已足而有余以及末也则三累之上也而已至者常为未至者之基、则此何莫非基乎、盖自庄莅以溯之知仁、尽相本矣在前有已多之功者、在后为易尽之势、苟能乎此、固君子所以自考心木、然未至者常为已至者之所求、则此何无未至乎、盖自知仁以进之庄莅、尽相推矣、在后有可加之功者、在前非可止之势、守乎此、亦非君子所以自安也、夫庄莅不必在仁之外。而别之于外。以为仁之进境者。所以明临民不止治独也。且庄莅同出于知仁之中。而较之于内。以为庄亦非知仁之止境者。所以明修己尤在化民也。夫如是、而动不以礼、其可乎、

  三层递及而未尽。须从实际做出虚步来。乃见老学高手。若只将已至未至空套子支吾。老童生无聊之策所必出。何意名宿。亦技止此乎。三者不可平排看。讲仁守。便是已知及之仁守。讲庄莅。便是已知及仁守之庄莅。逐节要包上文递下。将庄莅平排看。只是外边末节。从知及仁守统下。却是里面工夫足。说充淂到此虽似轻于知仁。然火候不到此。便有弊病。不可竟以内外平分也。
  知及之

  ○动之不以  二句

  章世纯
  君子无宜民之术、而德受其疵矣、年礼之于民大矣、失之礼、求之民、民何由以应上乎哉、且君子之学、非徒以自为也、学必极乎天下而至乎黎庶、然后见所造之大、而收所成之实、故庄以莅之、此亦及物之端矣、然犹存之身也、离身而致之、其事将在乎四海之远、庄以莅之、此亦礼之端矣、然犹存身之礼也、聚事而文之、其道当极乎经纬之全、故将以生天下之心、而发幽隐之志、未有不用此者也、礼被之而民率之、身率之而性附之、天下之所以蒸蒸起也、国而无礼、则民所深微之志皆足以自匿其能为无情之法令束乎、而我终无由以着王事矣、且欲以和天下之气、而柔强梗之心、又木有不用此者也礼渐而俗成、俗成而情安、天下之所以墨墨化也、国而无礼、则民所自信之习、皆足以相拒其能为虚设之禁劝回子、而民终无以从王化矣、故君臣父子夫妇之道不着、则悖乱争斗淫僻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