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已多矣、勇不必义、党弟以谋兄、可谓义乎、智不失人、辅昏而替明、可谓知乎称先君以临之、则二臣者、皆淂罪于先君者也、称宗庙社稷以临之、则二臣者、皆淂罪于宗庙社稷者也、故管仲召忽之是非、当于此时论也且于子纠无成、桓义灭亲之后、而是非之论、无所置之矣、谋人之国、□则死之。则死之若是也。不死者疑非也。非其亲昵。谁能任之。则不死者亦若是也、死之者。疑非也。然则孰为正是乎。孰为真非乎则亦各行其意而已矣、

  据如此文。则子路不以未仁为疑矣。此等题自当以叙事体行之而断判是非。宜在言外。此固难与美笔头者道也。其文词气则甚佳。学者分别观之。 【 艾千子】
  春秋时。凡公子皆各有传。有变难。则其傅与臣仆奉不出亡。例也亡公子在外。各求纳。其傅与臣仆竭忠为之谋入。亦例也管召为予纠之傅。非齐之家相。僖襄之执政大臣。其义但当奉纠出奔。安淂责之以为先君社稷谋。择其可者。定策援立。推我所兴废哉。况鲍叔牙先奉小白奔莒矣。故管召但有从亡之义。无主议废立之义。不当于此时卖其非也。况谓之傅。则必先君命之矣。岂可逃乎晋荀息不食其言。春秋义之。卓子亦非当为君者也。夫子许管仲之功。别有大义。若仲无此功。即罪莫大矣。子路子贡之论。未尝求正。以此观之。安淂谓子纠死时。无一定之是非哉。其意搃欲出脱管仲可以不死耳。不知如此说。既失身于前。又失节于后。徒增管仲一非耳。
  桓公杀

  ○恭己正南面而已矣

  章世纯
  静以待治圣人之弘也、夫太平已至、则需之时也、舜所为以安静养物也、且君子所其无逸、宴安非所以起治也然而有之舜是矣、当是时、众目营方、而天纲自昹、庶尹尽治、而元首为清、我之君物、致其临之义止矣、临者、有以与也、与之以可仰、而固无与也、外顺而内悦、居以利贞、则尽矣、物来君我、有其观之义止矣、观有求也、淂之所见、而固无淂也、盥而不荐、睹其颙若、则尽矣、是盖上有盛德之容、而下存缉熙之绩、朝有维清之主、而野有乐业之民、治之上也、时之隆也、而后有继者、不能尽矣、

  混话宽话满纸。又填易卦。不知于恭已二字何涉。 【 艾千子】
  恭已二字。原不必着力做。病于无为而治四字无涉耳。于此四字不分明。即做恭已二字。亦转说转远。

  ○行夏之时

  章世纯
  正时以首事、而当淂所衷矣、夫履端于始、序则不愆、夏时所以善也、外此而商周、或一时之制、非万世之法矣、且王者谨于尊天。以慎于养人。天道失于上。则人事乱于下。此不可不审也。是故三王之治、所以审时定岁者、莫不先春夏以系冬秋、盖道尊德而左刑、所尊者固为先也、而又先春以系夏、盖志春始而夏长、所始者固为先也、此虽二代所同、而未有如夏之善者、二代据其气之微、微则无端隐于龙战之中、夏时据其气之着、着则有象、已导潜龙之气、夫天地之化。小者从大十二会之经天也自寅而开物民之所受以生也而岁运亦如之原夫日临营室之次。跃微动气。而生物已见其端矣。亦一年之小阖辟也。表为岁首。是正一元终始之大界。而推之其细。俱使从其朔焉耳。天下之理。以小知大十二辰之经月也自寅而明生物之所候以作也而岁运亦如之原夫斗中东北之维。有目有趾之成功。□此而起矣。表为岁首。是固人物尽晓之至分。而推之其大。俱依其类焉耳以之行于朝而政事必以相从也于是而布德和令。于是而行庆施惠。而未或违焉。盖盛德在木。木主温。温主生务为仁者从生令也。既淂其始以知其纪。则达其教而已矣以之行于野而民工必以相从也于是而命布田事。于是而审端经术。而不使惑焉。盖星德始行。星主风。风主动务致功者从动会也已明其数而着其义周其事而已矣。盖天道无端。圣人因之而有端。其明者纪之以其层。畴人之所掌。日月星辰之所叙是也。其寔者成之以其令。改迹之所播。朝廷邦国之所施是也。夫行夏时也。岂行其时而已哉。

  此等题蕴。人人所知。人人能用。何必大力。且能不用星官历家言入之方佳。 【 艾千子】
  亦不必尽去人人所知所用。但就其中取正大之理。的确之说。而发明圣贤寔用之至道。乃为学者之文。若但胪塞星官历家。子书稗说。以逞奇博而无当于道。是为浮薄之文。人云亦云。肤杂无意理。则村教书之文而已。此则意欲为学者而不能。亦未免出入于后二家。固有之矣。
  此题绝顶文字也前二评俱属刻而又刻之谈学大力先生者必须先不听当时之与大力有求全之毁者始可耳 【 耀星】
  千古之不知文者第一是艾千子第二是吕晚村 【 耀星又记】
  行夏之

  ○行夏之时 【 其二】

  章世纯
  □政淂天、后世所可师也、夫夏道尊命、故于天道为谨、非商与周能□及也、明时者宜取诸此、且夫政不承天亦不由人则其事易坏而难成故时也者王者之所宜慎也而历代各异其所始。将以明更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