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害未兴、阴阳之沴寔甚、于是有求于神圣工巧之人、明于经行道路、察于亢害承制者以食医保生、而以毒剂攻苛、盖南北黎为大司、而黄帝岐留实专以治天下、此其事岂小者、盖世移事变今世之害、不在鬼神阴阳、而独在人类、于是仁义礼乐之教尊而前二者更为巫医之小技又刱之则大圣之道、而守之则一曲之业、亦其理也、然即如今之巫医、亦岂易为、而可以泛然之心治之哉、人而无恒、不可以为巫医、此其说称于南人、其言之者愈下、而可以扬人愈深矣、君子以为不可其不可尚浅也常人以为不可其不可遂甚也南人。众人也其以为可者犹或君子之所非若所不可则必不可之尤者言可也以出于君子为重言不可也以出于常人者为重其可于君子为见高于其高者其不可于常人为见卑于其卑者故俱见甚也

  吾尝谓胸中有书。则作文必笔下无书。若笔下写书。吾料其胸中之书可数而尽也。 【 艾千子】
  于无恒不可处少发明。故粘巫医。脱巫医。皆不见淂意。千子讥其中段实真写巫医可厌。吾谓善言者。即实真写巫医。亦必发明巫医所以不可无恒之故。未尝不佳。此但填饤巫医说话。故可厌耳。
  南人有

  ○不占而已矣

  章世纯
  占易之爻、可以有志于恒矣、夫无恒之羞其语在系其说在爻不玩其爻亦无以知其必然也且易之为书也、责阴阳之过、以喻事行、使人忧、使人惧、然一详之占而后淂、恒之九三曰、不恒其德、或承之羞、此当占矣。何以不恒。何以承羞。雷风合而为恒九三风之末也其应、雷之末也、末而尽矣何以能久震巽临而为恒、九三、巽之终也、其前、震之始也、交而变矣、何以能安、九三动、则风乎水入乎险中内外之爻皆尤之、九三动、则恒为解、固者成散、两地之害将萃之、风行而着乎物则咎自我也风灭而没乎水则不振甚也以是求之、可以知不恒之由来也、以是求之、可以知承羞之必尔也、而闻言不信、岂非不占之过欤、

  何故舍主求宾。舍正求稗且题曰不占而已。何所不括。牵扯雷风粘泥卦象。愈胶愈远矣。 【 艾千子】
  朱子谓说易如烛笼。增一分竹丝。减一分光明。此更添造帘障矣。安能当理耶。

  ○有德者必  节

  章世纯
  理有合离、君子所致辨也、夫德仁与言勇合、而言勇或与德仁离、是岂可比而同乎、且天下有不类而是。有类之而非者。不可不察也。夫人之所重惟德、而德之真元为仁、德仁存其身而已冒天下之道矣、而已具天下之材矣、其收于其所类则凡从德为行体仁为此而为同体之善者皆其所并而包者也其收于其所不类。则虽不与德相似。不与仁相肖。而为异量之美者。亦其所兼而有也。有德以闇用、其含章以存朴。慎密以固藏。固矣。利机辨口。不亦异乎。然言而切事。说而近类者。天下莫有德者若也。仁以柔用、其懦弱以为表退而处后、固矣。强毅果敢。不亦异乎。然当机则奋。在险而动者。天下莫仁者若也。事宛转以相丽吾以为道之两行彼以为性之一致理隔域以相从。人以为不相及之异趣。彼以为适相随之本末。此所谓不类之而是也。乃若同为能言之士。均为有勇之人。则固无以异矣。意者皆有和顺之积中。应之为文章之斐丽耶。意者皆有子良之内足。应之为气志之奋起耶以为皆根性术而生则又有不根性术而生者也以为皆自养盛而致则又有不自养盛而致者也然则均言之用。尚有昔反之势。同勇之数。犹为相绝之趋。又宁可一律齐乎。此则所谓类之而非者也。惟能兼于所不类。而后见德仁之体全。亦以居要而可以尽详。惟不能拟于其所类。而后见言勇之用偏。亦以在末而求可举本也。君子于此可以知所重矣。

  板局题。当以板局还之。则两必有。两不必有。急呼急现。如此作。又走易路了。 【 艾千子】
  不论难易逐句须还他实义。此都不讲。只美有不有虚架。难走难路。亦无取也。
  有德者

  ○君子哉若  二句

  章世纯
  以持论观人、而人之心术见矣、夫述往事、推来者、其有无已之怀而直寄焉者乎、君子是以知适也、且人之为论、常自其身。喜恶之意。抑扬之辞皆应之。如适所称。已事焉耳。因禹稷以着善、借羿暮以明恶因兴以立赏、就败以明罚、为说若此。岂无淂于已而言者乎。岂无主于心而言者乎凡见不善而无讥者。近于说其事也。近于悦其事殆于以身为之也。见善而无誉者近于不悦其事也近于不悦其事殆于以身远之也见不善而恶其辞。见善而美其说则其身必一从一违也其心必一好一恶也其所违必自其所从生也其所恶必自其所好生也而不可以知其人之君子。心之尚德也哉。

  短言殊简寂。然其理亦足。终是伤体。岂有文章。不具头腹手足。而能为文哉。人无腹以居脏腑。不知何以应天地之气也。 【 艾千子】
  世杀哀。人心坏。只是一个没是非。其害最大。看淂孔孟老佛程朱陆王。都一般并存。全不干我事。善善恶恶之心。至此斩绝。正为他不尚德。无君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