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谓于其宗国而忍付之颠越哉夫立适者常取贤者权常则一夫可由权则众贤斯举以禹之圣不能袭尧舜之让盖顺时宜民之道非已可得而强违焉季子逆见其国俗既狡而王僚暨光又皆喜乱而多才撄国攘位后必有之吾既莫之何也已吾洁已以禁始祸自靖以献于先王虽废先君之命姑全其义盖叔齐之流也后人议曰季子非中庸实祸吴国故春秋书名以贬夫季子聘鲁已三十年而后光乱作圣人之仁不如是之深险也春秋即见事以举义乃豫举其人失中之行而贬之楚椒秦术复将以何为义哉

  欲人徳我则怨至矣欲人誉我则毁至矣

  问曰神仙长生之言信乎答曰使天有昼而无夜有春而无冬吾斯信之矣夫物之鲜槁花之开落人之生死即化之消长也故疫岁人鲜不病者得之太虚还之太虚我何容心之有

  问曰今之谈禅者心术简直径于学子之饰威仪研文义也答曰享室家美服食大居宇党同朋骋雄辩而求空识吾恐为禅之蠧也问曰陈白沙氏何如答曰今有白沙如宋有林逋魏野以见则白沙髙以行则二子真以白沙附于儒者不类矣尝筑阳春台闭闗习静穴壁进餐如是者数年粤又有曹溪矣夫

  臣优于君则君藉其安鲁友之翼僖卫俞之保成也君髙于臣则臣受其成魏文之兴化周世宗之怯敌也我皇祖文宗平乱定燕英断神略臣下奔奏我皇祖记阅江碑皇陵直述其艰以法于万代荡荡乎天地之无私蔽盛哉三代而下无有也

  鲁子家懿伯持心坚正义不亡君发谋料事动即中会鲁臣之冠与晋却至闻命就戮据逆胜而无异图槩之书偃之徒不其忠与

  周之臣从子朝者逆相敬王者忠国乱君弱大臣辅翼当立身捍大艰传者乃有责言何也

  尧曰篇记尧舜之禅受汤武之伐国其以着世变与子称文王至徳武未尽善乃其微意与

  申生为晋泰伯不亦善乎比诛而逃无及矣

  泰伯三让言其让之确也曰以天下让臣子之辞也

  心一有所系即事失其平

  谷伤烝湿种之不生太和保合者入于地即达于上矣可以体仁凡种之播必立根于下而乃芽甲故易曰反生可以知学

  观诸造化静多于动虽阳气毕达万有并作本体固凝也可以知徳矣

  病未除其里但解其标善医之忧庸医喜之也政不正其本蹔去其末识者之虑常人快之也

  观诸造化动而无息是故絶涧石壁草藓之生冬冽地拆荠麦之青可以知仁矣

  行之失事已有迹犹身之疡溃乎瘢结可无慎乎

  择言而后发则言自简视地而后行则行自慎圣贤见知闻知云者皆谓尽性也夫道一而已矣故其揆同彼以言而征者取诸一端尔

  服尧舜之服诵尧舜之言行尧舜之行所谓人皆可以为尧舜也若所造之域则系乎资与力云尔

  孟子言必称尧舜学则愿孔子下而扬雄著述必准经大哉志也后之人安于卑陋言及圣人若神明之不可扳万事皆茍就而已矣

  实不副名功未及志勉而进之百倍其功可也若有惮难之心必退恧矣有袭成之心必助长矣是故功贵及日效则须时古人有炼丹之喻也

  实过其名宋有尹和靖元有许鲁斋

  列圣元气也羣贤犹风霆之助其施吴草庐以四徳拟之既妄矣直以已当之不其僣乎

  谈评义理曰学道也缀缉遗文曰继统也则举天下而有圣贤夫圣人言述其所履直纸上求之耶故自南宋而来辩太极谈心性布卦画亦学之蠧也

  孔门首颜子宋儒优明道二子无所著它人识其绪言简而宏确欲希圣者宜知所用心矣

  刘向之所纂博而杂扬雄之所摹简而晦向以救时雄欲成名厥心公私判矣

  大学者全体大用之文治与学一以贯之也功始于格物者承小学之后也是故正容谨节闲于六艺幼学之心如泉出山未之污滑自此道之避碍而通于海朱子曰先事于敬补小学之废也近时有讥其赘者妄也

  大学之为文乃一篇与洪范同制先撮总而后分目要之皆明明徳而已仁者与物同体遗一物涂一民非仁也故新民即明徳古人字简通用新亲其互行与今必曰亲非新也孟子谓于民仁之而弗亲何为混其施也

  学莫先乎辨志志何辨盖义与利尔心诚注于义凡合于义者必行之疚于义者必去之犹谷种立根于下而后乃芽乃甲师友之讲析古训之指引其诸风雨之润人事之达与

  不仁之人非礼之事疾之已甚非矣然拒之必严违之必逺毋曰姑寛之如墨点白污之易而难湔也

  君之于臣不用其道而爵禄溢之是豢之也曾谓君子而可豢乎臣能轻爵而秉义难縻而易退君斯不敢以其所操骄其臣故易曰利贞征凶弗损益之

  衣服所以表徳故君子衰绖则色哀端服则色庄甲胄则色威服其服而容不称则其徳与行可征诗刺不称其服礼称不贰壹民

  君子亲人不以色惠人不以口爱人不以姑息礼曰古之君子不必亲相与言也以礼乐相示而已即谓九礼四飨也故示人以敬曾子之修容是已着人之失子游之麻衰是已授人以托郈成子之加璧是已杨慈湖之训过矣真西山取之何谓乎怙其才不以茂徳用其刚不以修礼皆乱之